或者，两者皆有。
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已经乱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婷简直快要哭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国师。
墨暝不再看上官婷，静下心抚琴。
挣扎了许久，上官婷才敢大着胆子上前。
“国师大人，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当众拒婚，如果……如果您不喜欢我的话，我会去同父皇好好说说，让他不要为难你。”
上官婷说着说着，眼眶微红，活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墨暝叹了一口气，终于承认。
“不，我不相信……”
上官婷身体摇摇欲坠，眼中蓄满了泪水。
她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竟然会喜欢上别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有可能不是人……
墨暝没有说话，但他的沉默，就是对上官婷最大的打击。
“我不相信！”上官婷哭着跑下去，正好遇到上楼的舒离。
“你怎么……”
舒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上官婷打断。
“你走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舒离：“……”受什么刺激了？
看到上官婷下楼，而且还哭的那么凄惨，舒离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不过，都已经到这里了，再回去只会显得做贼心虚，舒离坦然的上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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