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叹气：“杨好歹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
他这样说，凤息也明白，一样的人不是说杨和他奥托一样心黑，而是长生。
杨今年多少岁？该有七十吧。
看似很老，但在凤息和奥托这两个人面前还是小孩子。
逗小孩子什么的，不正常吗？
这也意味着，奥托已经不在把杨看做敌人。
60年代，奥托对凤息说：“我看那个逆熵盟主就是一个幼稚的孩子，一辈子都只能活在乔伊斯的阴影下。”
2000年后，奥托对凤息说：“杨是有点本事，我要重视他和他的逆熵。”
到现在，奥托对凤息说：“他就一小孩，我逗他怎么了？”
这就是时间，能把少女变成老太婆，能把石头磨灭成齑粉，在这长河之中，一切阴谋算计，一切正大光明，都会在它的手中变得黑白不分。
“说回正事，那个神州书记？”
“不见！”凤息想也没想就拒绝。
奥托也不在意，一个神州书记而已，算得上什么？
“对了，预警装置已经弄好了吗？”凤息问。
“太空预警装置，已经制作完毕，就等你送它们去太阳系边缘，量子之海的探测器我也已经步下，范围也差不多太阳系大小。”奥托点头。
“那就好。”凤息便是启动第二律者核心，将那些装置送到太阳系边缘。
这些装置，是用来预警那个特莉丝和虚数兽的，毕竟这两玩意不知道何时会出现，会从哪里出现。
总要防患于未然。
就在他要挂断通讯时候，琥珀又送来一则消息。
“那个傻子，在我这里做了一辈子的研究员给做傻了！”奥托冷哼一声。
凤息看去，便听见奥托说：“那个盗走第五律者核心的玛基，在印度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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