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山，或许只是冰山一角。”莫凡目光看向群山之下那片虚无。
群山，牢笼而已。
不过，有这样的地方当做根据地还是不错的。
山巅之上，芽芽目光一动。
“我不当。”
“为啥？”
“莫凡，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我，嗯，看起来是第九境吧。”
“嘻嘻，我第八差不多呢，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呗。”
莫凡看了看芽芽。
别看他境界只有第九境，但实际战力可高出这个不知多少了。
无他，他时间这一条路上，即将圆满。
有这无上时间之力，莫凡知道，这时他是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就算真的有那种极为恐怖的东西能灭杀他。
他还能从这山峰中再度归来，不只是他，芽芽也能如此。
而且，其实芽芽时间线内的经历，也是逃不过莫凡眼睛的。
一笑，莫凡道。
“也行。”
“那就一起，不过等会，我把山峰之主传给若水吧。”
“这家伙，虽然不是公寓内的人，但为人族的心态还是不错。”
说着莫凡消失。
片刻后。
山峰开始连接另一个人，而莫凡切断了自己与山峰的联系。
莫凡与芽芽来到山峰的边缘，回眸莫凡对着若水道：“三千年后我会回来。”
“这期间人族交给你发扬光大了。”
说完，莫凡带着芽芽山峰边缘迈步而出。
这一步，莫凡虚空而立。
芽芽见状，紧随其后，来到了莫凡身后。
“那个，莫凡，其实，我们已经……”
“啥？”
看着吞吞吐吐的芽芽，莫凡装作不解。
芽芽小脸一红，不过，娇嗔之后，芽芽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
至少这一次，他是他了呢。
而且，他要去的地方。
自己终于能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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