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被他们给逗笑了，自己还能看走眼。
这种瓷器，放他们工厂里面，分分钟就能做出来。
“这也叫包浆？”
他直接用手指抠了下来，背后露出了完整的花纹。
见状，这些好事者也不敢再说了。
“不就是做旧吗？这做旧的水平也太差了。”林然微微一笑。
想要做出包浆，可是需要相当的知识的。
因为包浆是因为空气当中的物质和古玩表面的液体混合形成的，需要有一定的化学和物理知识。
当然，有些造假者凭借本能就能做出来。
但他们的造旧水平，通常会比较低下，只讲究表面。
就比如他只是随便抠了一下就直接抠下来，这哪里叫包浆，应该叫做泡泡堂。
林然从摊主手里拿过碎片之后，在其他人的面前晃了一下。
“众所周知，包浆很光滑的，表面会反光，而这些。”
他摊开手，把抠下来的包浆展示给其他人看。
粗糙而又粘着，一看就是假的。
来潘家园的顾客当中，有八成是懂行的。
他们只要看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
瞬间风向又再次改变了。
“真是坑爹，竟然还造旧。”
“骗子啊！”
“不用说了，肯定是赝品。”
正常货怎么可能会造旧，只有卖假货的人才会心虚。
摊主自然是不认的：“你这个证据根本就不足！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是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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