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了我儿子，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华贵妃的声音冰冷刺骨。
“皇太后，你难道不知道谁杀了恒儿吗？”
慕容渊冷声开口。
“哀家怎么会知道？”
皇太后微微一愣。
“嘿嘿嘿……你不知道？要不是你，恒儿会死吗？”
慕容渊怒极反笑。
“皇上，哀家怎么了？恒儿的死难道跟哀家有关系？”
皇太后还是有些不解。
“前几天景儿死了溺水，现在恒儿也死于溺水，你们难道还没有看出什么来吗？”
慕容渊的声音冷然如刀。
华贵妃和皇太后闻言，脸色骤然大变，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皇上的话。
可是，她们能够承认慕容景是她们害死的吗？
“这是别人在以牙还牙，你们难道还想骗朕吗？”
慕容渊一针见血指出。
“皇上，慕容景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华贵妃还在狡辩。
皇太后却没有说话，反而心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悄然滑落下来。
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太婆，两个孙子先后被害，终究还是忏悔了。
不过，华贵妃这个主谋，倒是没有一点悔改之意，反而一味狡辩。
“你们不说，朕也不逼你们，等你们想清楚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慕容渊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毕竟，“智帅”陈林在军中威望很高，就算是陈林动的手，这件事没有证据，也不敢随便抓捕帝国重臣。
再说了，陈林乃是帝国最顶尖的九品高手，就算是严公公出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一旦陈林被抓捕，帝国军队肯定会发生内乱，到时候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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