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
林昱并不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
纪妃萱咬唇，有些紧张。
“她的性子可有些野，恐怕是不会喜欢我这么做的，所以，没有。”
“你是第一个。”
林昱见她有些低落，感觉是想岔了，也没什么逗弄她的心思，有些女子可是逗弄不得，小猫跟利剑，用手随意撸，前者未必会咬你，后者必定会伤你。
雪剑仙，便是利剑。
别看林昱被捅了一剑还生龙活虎的，但那痛也是真的痛，犯不着自己作死，找砍。
“是吗……”
纪妃萱眸中的希冀突然间又亮了。
吃完这烤猪肉，林昱又给篝火添了把柴，火势不大不小，让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些。
山洞之外，无风无雨。
今夜很平静。
纪妃萱本该很疲惫的，但她现在没有睡觉的心思，脑海里有很多东西都闪过去，渐渐的，她便被吸引住了。
林昱不仅为她下厨做菜，还喂她吃东西，还用自己的血做了药引，来医自己。
说来奇怪，昨天之前，他们的关系本也是迷蒙不清的，而再有一年，两人便要在擂台上相见，便是对手……可今日，就在这阴暗干燥的山洞里，他们仿佛是形影相依的小夫妻，他只是在照顾病重的发妻。
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感觉。
纪妃萱想，她这辈子应该不会忘记这个夜晚。
她的心中，也像是有一颗火苗正在熊熊燃烧着。
这种火苗很温暖。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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