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很快就断了气。
白清水点点头，说道：“给她冲洗干净，实验要开始了。”
……
张琪还坐在窗前托着腮，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看，她的目光看向了远方。
远方有一座高楼，高楼的周围也有数十座楼房，从这个位置看过去，那高楼并不特别显眼。
她看得很入神，她记得那就是城主大楼。
王城主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城主大楼，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你在看什么？”
张琪还是望着前方，说道：“我想回家。”
“回家？”王城主淡淡一笑，“这就是你的家。”
“我想我妈妈了。”
“好。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真的吗。”张琪转过了头，望着王城主那猜不透的双眼，“你答应让我回家了？”
“你是不是很讨厌这里？”王城主也望向她。
张琪轻轻摇摇头，说道：“我不讨厌。我就是想我妈了。我想今天就回去。”
“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你想让光头杀了谁？”
“他们不是比赛谁更厉害吗？我就是给他加油啊。那么多保镖，我想让他不要害怕。”
“你看出他害怕了？”
“我感觉。如果是我，我杀了一个保镖，我会害怕其他保镖会不会一起来打我。”
王城主把目光移向院中的大门，说道：“刚才来的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
“是你妹妹的好姐姐。好朋友。她叫萝拉。也叫程雅。她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可是她病了，等她的病好了，你会不会和她做朋友？”
张琪带着甜甜微笑的脸阴了下来，说道：“那我呢？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不是！你说过，你很喜欢我的。”张琪委屈得要哭了。
“我是说过。可我没有说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你……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说不要你，这里这么大，再来几个女人也能住得下。”
张琪突然站了起来，说道：“不要！我不要别的女人住在这！你说了这是我的家！我不要别的女人住在我的家！”
“你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你怎么可能为我这个老头子吃醋？从来没有过。这里住过很多个女人，她们都恨我，都巴不得我死。她们想尽各种办法要离开这里，她们表面可以装作温驯的猫，背后里就是满嘴獠牙的狼。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张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恐惧，说道：“我没有想什么。我是真的爱你的。你不是说过你在研究那仪器吗？等到成功了，你就变年轻了。”
“如果失败了呢？你面对的就是我这个样子，甚至会更老。”
“我知道。可我感觉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间我们相遇相爱，你的人生虽然比我快了许多，但是我们的爱是不变的。我的心也是不变的。”
“这种话，她也说话。”
“萝拉也说过？”
王城主摇摇头，“不。我说的不是她。她不会说这种话的。她只有恨。可是她恨得很真实，让我很安心。你爱得让我很不安心。你让我觉得你的嘴里也有獠牙。”
张琪转过身趴在窗台上，说道：“我嘴里什么都没有。我眼里想有你，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出现在我眼里。”
王城主搂住了她的腰，撩起了她的裙，说道：“只有眼里有我哪里够？我要钻进你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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