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不好意思。”海洋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你不用道歉，是我认错了人。”
“哥，啥情况？”
“去盯着病人，哪那么多话？”
那个年纪更小的警察被轰走了。
办公室，只剩下俩人。
“脱衣服？”
“医生，这好像不是你的工作内容吧？”
“友情检查。做不成恋人，做朋友成不成？”
海洋愣住了。
“做一下正式自我检查，妇产科一室，顾甜甜。你好。”
“你好，马海军。”
俩人正式握了握手。海军透过大大的口罩，第一次正式看清面前的女孩。女孩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把人看透。
“咱们边检查，边说。”
“你别误会，就是正规检查，我技术还可以。当时差点学外科。但是我喜欢小孩子。所以后来学了妇产科。”
海军乖乖把外套脱了。
“谢谢。”
“举手之劳。因为这事，我一直在医院值班。过年放弃了跟家人团聚的机会。”
“不好意思。”
“跟你没关系。都是我一厢情愿。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
“你看我这工作，实在不适合……”海军第一见这么直接的女孩子，不知怎么拒绝，尴尬的挠挠头。
“你不用紧张。也别着急拒绝。这些对我来说，其实没啥。我再多问一下。你有女朋友或者心仪的人吗？”
“没有。”
“那就好。”
“还好，没伤到原来的伤口。以后一定要小心。一会我给你开点药。自己记着敷一下。”
“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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