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玖回忆许久，摇摇头，“没印象。”
“嘻嘻嘻，能有印象才怪，我是当初给你书的那个老爷爷，哈哈哈，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唐玖有些沉默，单纯看着少女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难过。
“好了，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少女伸手摸了摸唐玖的头。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我已经死了，败给了我的天真，你肯定会做的比我好的，比起我那什么都没有留住失败的人生，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唐玖看着她的样子愣神，这是……上辈子的她吗？真是差点忘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存在，留下来的消失的谁是谁根本说不清楚。
“是你给我留了很多帮助。”唐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倒不如说，她一直在按照这位前世留下的路在走。
“不是啊，我只是给你多了一个选择，真正选择的还是你自己，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促成的结果也不同，就像我，到死也没原谅唐昊……也没遇到像妈妈一样照顾自己的吴姣，我们是不同的，不要将你看作是我，你有你自己的人生。”
唐玖眼神茫然，她是她又不是她……
“不要想那么多，按照自己的心意一直做下去就好了。”少女揉了揉唐玖的脸，将它捧起来与自己对视。
额头相碰间，四周的黑暗与月光朝她们汇拢，脸上的触感消失，眼前的身影散去，化作星星点点银色的光芒融入唐玖体内。
一枚银色的魂环稳稳落在第九环的位置上。
“嘻嘻嘻，悄悄告诉你，真的只有你是唐玖，唐玖也只是你，因为我叫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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