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他们也下凡过。
当时那些凡人们，看到自己等人时，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充满了敬畏和崇拜，甚至许多人，当场就直接跪拜下来，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一些祈祷的话。
可现在……
情况完全反过来了啊。
凡人。
看外表，还是那群凡人。
但是气质却完全发生了变化。
看向自己等神仙时……
目光中，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崇拜，敬畏……反倒是多了一种别的情绪，嗯，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种情绪，就像是……一头老虎，正在盯着一头羊一般。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
“最近这段时间，凡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强大的妖怪？”
杨戬自然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劲。
他一把抓住那女记者后，当即开口问到。
“呃……”
女记者是有些懵逼的。
不过……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恐惧，反而是带着兴奋，手中还紧紧的握着话筒，职业素养，简直就是特么的无敌。
“那个，不如这样，我回答一个你的问题，你也回答一个我的问题，好不好？”
女记者开口。
杨戬眉头微皱。
区区凡人，竟然还有胆子与自己这个司法天神讨价还价？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啊。
心里不爽。
但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杨戬面对这种情况时，竟然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没问题！你先回答……”
他声音落下。
现场，顿时变得极为安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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