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总裁正在办公，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秦秘书被厉云霄丢出来挡门，在老太太面前站得腰背挺直。
厉奶奶敛容，不悦道。
“怎么，他这么忙，忙得连我这个老太婆都不见了？”
“不是不是，总裁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秦秘书有点头大，就是他也不敢得罪厉氏的老祖啊。
定了定心神，他连忙解释。
“是这样的，最近总裁去了一次国外，之后又出差了一周。”
“积累下了太多的事务，有些是当前就需要处理的，所以……”
秦秘书有理有据，但莫名心慌。
他都不敢抬眼去看厉奶奶，已经在想万一没挡住怎么请罚了。
老太太瞥他一眼，嗤之以鼻。
但心知是孙子不愿意见她，也就不为难员工了。
她懒懒抬了下手，从身后的老管家手里拿过一张发皱的纸。
看上去有些年月了，纸面略微有些发黄。
似乎被刻意揉皱又展开过，痕迹非常明显。
厉奶奶二话不说，递给厉秘书，幽幽给一句。
“我不进去，你把这个给他。”
“好，我会……”
秦秘书赶紧恭敬地接过，下意识扫一眼。
但刚要回答，看到纸上所写的内容却是愣了一下。
厉奶奶不意外这个反应，瞥一眼紧闭的大门，徐徐说道。
“你再替我告诉他，这就是我不愿多谈的原因。”
“他妈妈的诊断书我藏了也有快三十年了，一直想烧掉，但想着也许有一天该告诉他真相就留了下来。”
老太太说得感慨，面对孙子的心腹也没有避讳。
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妈妈得了精神类疾病。”
“最主要的症状就是幻听幻视幻觉，被害妄想，有时候就会觉得自己老公出轨了。”
“更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拿利器伤人。”
说到这里，厉奶奶重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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