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考虑都没考虑，直接脱口而出：“随心而为，便是功德。”
“嗯？”张楚皱眉：“随心而为？”
九十九点头：“没错，在我看来，功德不可强求，越是刻意的想要获取，就越可能获取不到。”
“反而是随心而为，不想那么多，倒是可以得到功德。”
张楚顿时皱眉：“例如？”
九十九指了指院子外：“例如那个小女孩儿，我教给她拿功德箱里的钱，并不是为了功德，而是单纯的看她可怜，想帮她。”
“结果，因为这件事，我反倒是得到了不少功德。”
“又例如，我以前在芙蓉街的时候，看到一些小姐姐站街，为了几百块钱，在夜晚的寒风中，穿的那么薄，我就会同情她们，从而照顾她们的生意。”
“那时候，我也不在乎什么功德，我只是单纯的想照顾她们的生意罢了。”
张楚听的脸色发黑：“我觉得，其他人也是单纯的想照顾她们的生意。”
九十九点头：“总之，我的观点就是，随心儿为即可，不用刻意的强求。”
“行吧，我们俩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你的办法，我借鉴不来。”张楚说道。
九十九则轻轻喝了一杯酒，忽然低声道：“张楚，你要是急需功德之力的话，我倒还真有个大活。”
“嗯？什么大活？”张楚顿时来了兴趣。
九十九低声说道：“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大老板，是个女的，她接了个大工程，建一大片保障房，但她的工地出了问题。”
“她来找过我，但我本能的感觉，我去了可能有危险，所以没答应她。但你要是愿意帮她去看看，没准能得到大功德。”
张楚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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