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怎么样？”
经历最初的慌乱之后，帕梅拉很快就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无意杀人，否则刚才那枪威廉的脑袋就得开花，我们也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些事情，确认之后你就可以离开。”
“当然。”
从见到帕梅拉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帕梅拉想问什么，事实上他也有很多疑问急需有人为他解答，帕梅拉正好是最佳的人选。
二人各取所需。
气氛缓和，一行人放下戒备。
杰克示意帕梅拉先问，毕竟自己是被他们救出来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这是事实。
帕梅拉也不客气，先开口道：“那晚你出现在皇宫酒店，是去杀我？”
事实上她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但还是想听杰克亲口承认。
“是的。”
杰克点点头，一点也没有面对当事人的不好意思。
“为什么？”帕梅拉脱口而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绊脚石’发布的任务，我们只管完成，从不问原因。”
好吧，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答案，帕梅拉伸手示意轮到杰克了。
“你的身份？”
“你不知道？”帕梅拉感到惊讶。
杰克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毕竟现在看来全都是乱的，原本的电影里可没有绊脚石刺杀帕梅拉的情节，更没有FSB。这让他认识到，这里毕竟是现实，不是电影。
“帕梅拉·兰蒂，中情局反间谍中心的。”
反间谍中心？杰克记住这个名字，又看向伊森，后者耸耸肩：“伊森·亨特，中情局IMF特别任务小组。”
杰克点点头，又问出一个问题：“你和FSB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如果一定要有关系，就是CIA和FSB的关系。”帕梅拉说的斩钉截铁。
“那么为什么CIA和FSB会同时找上你？”
其实这个问题才是杰克最想知道的，可惜帕梅拉给不了他答案。
“我也不知道FSB为什么会找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这阵子调查的一名俄国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我可以肯定的是，FSB那天的目标是我，只不过刚好被你破坏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阴错阳差的卷入又吸引了一部分的关注，我可能没那么容易走脱。”
帕梅拉说的很洒脱，她那天能跑掉的确占了杰克的光。
“我这也有一个问题……”
杰克耸耸肩，示意帕梅拉继续。
“后面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让杰克陷入沉默：“是‘绊脚石’的人，我猜他们一定以为我和伱有什么关系，又或者，是不想我落入FSB的手里。”
杰克也不知道为什么‘绊脚石’对他突然下杀手，但结合电影里，他猜测是绊脚石不想让他落入俄国人手里。
说到现在，其实双方的收获都很有限。交谈的双方也都有意识的控制着范围。
杰克之所以会说出‘绊脚石’这个名字，是因为之前伊森就提过。而帕梅拉虽然提到了她在追查一名俄国人，但并没有说到2000万美元的事情。
现在最大的疑惑还是为什么‘绊脚石’要杀帕梅拉，要知道帕梅拉可是自己人，就算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内部调查，没必要直接下杀手。
二人都猜测最大的可能是和帕梅拉调查的那名俄国人有关系，但也仅是猜测而已。
事关自己的小命，帕梅拉决定给局长打电话问清楚这件事。
她示意杰克稍等，走开一段距离给局长打电话。
这边，伊森趁机问出了憋了许久的疑惑：“你是怎么发现的？”
“什么？”杰克有些搞不懂。
“我是问，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我们哪里露了马脚？”
这个问题憋在伊森心里好长时间了，不只是伊森，在座的IMF成员心里都有这个疑惑。
几可乱真的简易房，硅胶面具，刻意制造的紧张感加上一点点心理学知识，这招他们用过好多次了，无往不利，从来没有失手过，想不到在杰克这里吃了瘪。
这种问题杰克还真不好回答，难道说我有心眼，就算是他这么说对方也不可能相信啊。
“其实我早就醒了，我受过麻醉药物的对抗训练。”
杰克只能找了这么个理由搪塞过去。
说起来如果不是自己有心眼，说不定还真的会着道，硅胶面具太逼真了，伊森的演技也足够好，他扮演的奥洛夫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找不出任何破绽。
硅胶面具，杰克拿在手里捏了捏，这东西太神奇了。和好莱坞的那种硅胶面具完全不一样，那个很厚，戴上后脑袋会明显大一圈，手上的这个却很薄，但可以看出来肯定是订做的。
“真是个好东西。”
这东西可以算作是IMF的特色，每部碟中谍基本都是靠这个东西搞花样。
“别想了，还是实验产品，目前只配发IMF。”
伊森的话打碎了杰克的意淫，杰克也无所谓，这东西其实更适合IMF这种智力型团队，真碰到问题，他还是习惯用武力手段解决。
另一边，帕梅拉在长久的等待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可里面传来的却是秘书的声音：“抱歉，局长这段时间不太方便接电话，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稍后再次拨打。”
看着挂断的电话，帕梅拉心里泛起嘀咕。
这样的情况以前倒也出现过，要么局长真的在忙，要么不想见她。如果是后者……
帕梅拉难免多想，难道‘绊脚石’针对她的刺杀局长是知情的，或者是默许的？
……
中情局，局长办公室
秘书敲门后进来：“局长，已经按您的吩咐回复她了。”
“嗯，如果她再打来，就告诉她我不在，一切等她回来后再说。”
秘书离开，局长想着心事。
他刻意避开帕梅拉是因为昨天沃森向他透露，帕梅拉在私底下打听‘绊脚石’计划的内容，这明显已经越界了。
类似‘绊脚石’这种刺杀小组，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其实都有。但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一旦被公众知悉，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还有，按照帕梅拉的级别，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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