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追了上来。
姜山收起手机，笑道：“你包子就别吃了吧？”
司清摇头：“不能浪费！”
姜山笑起来：“还行，知道不浪费。”
就着附近，寻了早餐店，吃了一顿；可惜司清因为吃了几个包子，肚子比较饱，以至于只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
虽然她没说，但脸上的可惜，是看得见的。
这种高档的早餐店，随便一叠糕点，就值几大百块呢。
等吃完了出来，她才想起还有正事，一拍脑袋，道：“对了，我们行长约你下午四点在之前见面的那个茶楼谈事。”
又懊恼道：“我居然险些忘了，真是该死！”
姜山笑道：“这才早上，你急个什么劲儿。”
司清撇了撇嘴。
......
回到家，姜山入股市转了一圈，这一回只把昨天买的那一波股票做了交割，没再做其他的事。
他账上，净资产已经超过三十亿。
所以不必再对国内的韭菜挥动镰刀。
将钱全部归到账上，姜山伸了个懒腰；中午叫了外卖，没出去吃。
午后练拳，司清无聊的在一边观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混时间，直混到两点，便动身了。
姜山开着车，绕了一大圈；司清不禁问他：“茶楼不就在你别墅附近吗？”
姜山看了眼车窗外的希尔顿酒店，笑了下：“随便转转，反正时间还早。”
司清呃了一声。
然后才转道，不久到了茶楼。
这一次见面的，不止李行长一人，来了四个人；谈了不到半小时，因为姜山的强硬直接，不存在啰嗦的地方，最终达成协议。
与姜山之前提出的条件，几乎一致。
说是几乎，因为多了一个补充条款。
该条款的前提，予以姜山一次机会，以证明他的能力在国际市场一如既往；姜山若在国际市场表现不佳，那么公司的股份将进行二次分配。
姜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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