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坐在谈判桌前，但他知道，自己终究只是个虾米，陪衬的，老板和帝才是真大佬，大佬们谈话，他这个虾米插嘴，岂不是找死？
在帝的注视下，老板依旧不话。
他为什么要？
根据次元快递和界的远古协议，只要次元快递达到也积极要求，帝更本不能干涉他们怎么运作。
所在，在业绩已经远远超过了预定的前提之下，除非一些必须要回答的问题，老板概不出声，爱咋地咋地！
老板的高冷，让许凡心惊胆战。
他自认为自己也是个温和的人，但要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自己，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生意上的伙伴什么的，许凡肯定是要抓狂的！
推己及人，即使帝脸上依旧带笑，但许凡不认为，对方真的一点芥蒂都没樱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老板居然这么对待帝？
还有，这次元快递和界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看起来就不怎么对付，偏偏每年还有抽空坐在一起赌气。
还有什么远古之约什么的，界凭什么对次元快递的业绩指手画脚？
还有通之门！
如果次元快递和界的众多秘密当中，许凡对哪个最感兴趣，那无疑就是去年帝过一次的通之门了。
从字面理解，这通之门应该是一道门，而这门，是能直通界才对。
不过在自己一年多的快递员生活中，许凡从来没听起过老板起这个通之门，当然了，类似的门他倒是见过，那就是公司厕所装着的任意门。
往来世界各地的神奇大门，正是次元快递的能把业务触及到各个世界的根本原因，不过如果这家就是帝所的通之门的话，许凡是不太相信的，毕竟这任意门在他的任职期间可是换过代的。
暂定为一代的任意门，因为功能实在太过单一，被现在的任意门·改所代替，而且看老板的样子，这任意门似乎还能来个二改，三改什么的。
所以，在许凡看来，对于老板来，这任意门显然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东西。
既然不是什么大不聊东西，帝又对它念念不忘，要它真的是所谓的通之门的话，就算这任意门·改不能交出去，但这替换下来的旧货，显然是可以考虑的嘛。
就在许凡出神思考的时候，帝已经把报表翻到了最后一张。
虽然他极力想从中找出一些破绽，但老板显然也是有备而来，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虽然全场话极少，但报表却是做的滴水不漏，最起码帝找不出什么错失。
“按照远古之约，通之门再由你保管一年，至于归属，等明年的业绩出来在做决定。”
帝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变化，显然，他对于这次放弃通之门十分的不甘，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可想。
毕竟约定是在远古时期就已经达成，轻易不能更改。
至于硬抢，得了吧！
要是能抢得到话，当初也不会和次元快递签下这不平等的条约，使得界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次元快递的业务出现问题，从而回收通之门。
当然了，今对于帝来，也不是毫无收获。
首先，他察觉出了老板似乎对许凡的态度有异，虽然不能确定原因，但值得深究。
至于这第二嘛，帝低头看了眼手边的报表。
这位老板似乎招到了一位勤奋过头的员工，去年的增长额度实在是太快了，增长的幅度之高，简直远超历年。
要是老板真的太在乎自己这位员工不肯换饶话，那么这业绩的压力终究会越来越大，帝可不认为，次元快递的生意会一直这么兴隆下去，总有崩盘的时候。
到那时，他倒是想看看，老板交出通之门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不过了为让这个场面来得更快一些，帝不介意使用一些手段。
“许凡，你是我见过的最勤奋的快递员工，好好努力。”
被老板的对头鼓励了，该怎么办？
许凡真的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表情去应对对方的鼓励。
谢谢嘛，许凡总感觉会遭到老板白眼，如果要无视的话，他又不像老板一样有一颗大心脏，能在别人家的地盘似乎忌惮。
终究，许凡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不过他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勤奋不勤奋什么的，不好评价，但这肯定关系到界和次元快递，否则帝也不会单独拿出来话。
再了，老板和帝讨论的终归是次元快递的业绩，而这业绩怎么来，还不是他一单一单的跑出来的？
次元快递要是没达到约定好的业绩增幅，次元快递就要交出通之门，所以，这压力，归根结底要落在他的身上！
许凡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一颗大心脏，只是以前没有注意到罢了！
否则，本来去年就应该想明白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是自己太大意，还是这件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许凡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他觉得，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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