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没有因为她那恶劣的语气而生气，继续平静地诉说着。
“你知道吗，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以已知文明，华烨是第一个成功品。”
凉冰嗤笑道：“华烨，我就知道，这混蛋一定是你搞的鬼，去你大爷的碧池，这样有意思吗......”
卡尔没有在意凉冰不耐烦的态度，而是温柔的说道。
“幸得贵人相助，我们炸开了孔雀星系的黑洞，得到了几份虚空微粒，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留给你一份。”
凉冰讽刺道：“你有这么好心，我可不信，代价是什么？”
卡尔沉默了一瞬，缓缓的说道：“跟我一起进入虚空世界，我们去解读更大的奥秘。”
凉冰冷笑道：“卡尔，恕我直言，自从你变成幻体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和你相处哪怕是一天的时间。”
卡尔声音温柔，“其实，你也应该变成那个......幻体，这样一来，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了。”
凉冰有些不屑：“哼，我们有过共同语言么？”
“有过，一起在超神学院的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讨宇宙边缘。”
“那时候，是我作为人，最开心的时候。”
即使回忆起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卡尔的语气也没有丝毫波动。
“现在几万年下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你一样的智慧。”
凉冰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简直觉得好笑，卡尔，我该怎么说你好，那时候你就是个屌丝......”
“你连碰我一下手都不敢，我穿个低胸，你特么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那时候就想啊，你这么可爱，一定是个女孩子。”
“好吧，你现在就是个变态，连人都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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