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写完一道题，都会瞟一眼坐在一旁的女孩。
有时看到的是拧眉思索，有时是豁然开朗，有时嘴角还挂着笑意。
李曦琰收回视线，舒展的眉眼表明他现在心情不错。
半小时后，学校的午睡铃响起。
李曦琰轻拍了下她的肩，“你要睡午觉吗？”
“最后这道很快了。”钦诺抬起左手摆了摆，目光和写字的手丝毫不动。
李曦琰没再打扰她。
又过了十分钟，钦诺放下笔，自然地伸了个懒腰。
而后像是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环境这样不妥，连忙抽回了手。
李曦琰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他将椅子挪过去，从钦诺面前拿过草稿纸。
女孩的字写的很圆幼，倒是跟她的长相相符。
看了一半，李曦琰右手搭在桌上，轻轻勾了勾，“笔给我。”
“噢。”
手心传来的柔软转瞬即逝，李曦琰神色自若地接过，又拿出一张新的稿纸。
“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方法…”
…
讲完题，李曦琰侧眸时才发现，自己和钦诺的距离极近。
两人的肩膀紧靠在一起，头部的距离不过一拳。
女孩的脸上几乎没有瑕疵，光洁白嫩，纤长浓密的睫毛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阻挡视线。
“老师，你看我这样做对了吗？”
李曦琰猝不及防对上钦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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