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杀杀他嚣张气焰。”
姜闻夹着雪茄，笑着说：“他回国就收拾他，农村出来的贱民，凭什么和我斗，在香港给他脸了！”
崔建劝姜闻：“以后这话，咱们自己人说就行，别说出去，妈的！先辈打倒的就是我们这样的。”
众人哈哈大笑。
…………
法国时间。
5月16日。
傍晚。
赵文虞穿上他的西装，让安乐公司宣传工作人员拿几本《了不起的盖文比》。
等《甜蜜的生活》首映完，要有一场记者发布会，他要趁机推销自己的小说。
他穿上西装，武婷为他整理一下，赵文虞低头笑了笑。
“这皮鞋还真亮。”
张国荣在门口说：“走吧，今天等着你一战成名。”
参加电影节几天无人知，今天首映要一朝成名天下晓。
小刀拉屁股，给他们开开眼。
他们在酒店楼下，遇到香港的娱乐记者，还有港台来的记者。
“赵先生，您为何要打吴镇雨、张达明、黄子华他们？”
赵文虞摆摆手：“今天首映，不谈其他的。”
“请问你对这部电影获奖有几成把握？”
“三成吧。”
赵文虞伸出一只手，“三个手指头比两个手指头多，四舍五入，就是十成呗。”
“这么说你肯定会获奖？”
赵文虞笑了笑：“你们不懂幽默吗，我在整活。”
随后记者问张国荣几个问题。
众人坐上戛纳电影节赞助商提供的奔驰S600，他们几个人坐两辆车去。
武婷拿着邀请函，以家属身份，持白色证件从后面进电影宫。
赵文虞并不想带着她走红毯，周惠敏会注意到。
他看了一眼镶金的枫叶胸针，这是林志柃送给他的，《甜蜜的生活》在戛纳电影节首映，她在台湾会看到新闻。
台湾媒体关注侯孝贤的《海上花》、蔡明亮的《洞》，也会顺带着关注到《甜蜜的生活》。
张猛在车上笑着说：“怎么有点紧张。”
“没出息。”赵文虞笑骂一句。
别说张猛，他也有点紧张。
汽车到达电影广场，这里人不少，《电影手册》和戛纳电影节场刊都提前为《甜蜜的生活》宣传。
他们把赵文虞夸成天才中的天才。
刚一下车，周围女观众问：“谁是LEO？”
“长的很高，头发有些短，长的最帅就是。”
“哇！”
“导演这么帅！”
“Leslie！”
“Leslie！！”
有观众喊着张国荣名字，他前几年参加戛纳电影节时，是《霸王别姬》获得金棕榈奖。
去年《春光乍泄》参加戛纳电影节，墨镜王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
赵文虞笑着和观众挥挥手。
有两个摄影师喊：“LEO！看这边。”
“看这边。”
当朱丽叶-比诺什走完红毯后，戛纳电影节主办方清场。
《甜蜜的生活》主创团队有3分钟清场走红毯时间。
赵文虞大步流星走上红毯，他笑着冲媒体们挥手。
杜杰笑着说：“这感觉很好，有万众瞩目感觉。”
“这当然是，要不说戛纳电影节呢。”张猛有些得意。
他心里想的是，我哥们牛逼，就是我牛逼。
他们走到红毯中间，驻足在红毯上，让摄影师们好好拍照。
大约30秒时间，工作人员指引他们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电影宫台阶下，《甜蜜的生活》主创转过身，冲着人们挥挥手。
走到台阶上，赵文虞和主办方主席吉尔-雅各布握手。
“LEO！今晚你会闪耀在戛纳电影节上。”
“感谢。”赵文虞笑了笑。
他也明白怎么回事，这次《甜蜜的生活》势在必得！
众人走进电影宫后，工作人员指引赵文虞去休息室休息，等所有人在卢米埃尔大厅坐好后，他最后一个登场。
张猛、杜杰、张国荣他们先去影厅。
赵文虞坐在休息室抽烟，这里有水、红酒、饮料、还有水果。
大约30分钟……
工作人员用英语说：“导演先生，您该上场了。”
赵文虞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笑了笑。
是驴子是马，今天要六六六。
他大步流星走到卢米埃尔影厅门口，主持人站在台上，观众、导演、演员、巨星、影评人、媒体记者齐聚一堂。
只听主持人大喊：“让我们掌声欢迎导演赵文虞，LEO！”
只听一阵又一阵掌声。
赵文虞心里想着：此生无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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