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苦着脸说道，“不怎么好。”
郑如歌脸色一变，“不怎么好？”
这显然是委婉的说法。
其实小姐姐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很差。
想到这里。
本来一脸平静，很有领导风范的郑如歌，瞬间就不淡定了，“不可能啊，没有道理啊，苏南可是如今歌坛最火的歌手之一，他准备了良久，发布的单曲，只是不是垃圾的要死，应该一上线，就成为爆款的。”
“再说了，也没有听说这几日有当红歌手要发布单曲，流量应该充足才对啊。”
郑如歌皱起了眉头，不解的说道。
这发布歌曲，就像是电影上映一样。
那一段时期的大多数观众，是有数量的。
看了这一个电影，另外的一个电影，他们就不会看了。
所以，当有很猛的电影上映之时，许多电影会暂避锋芒，退出档期，免得被猛片吞了票房。
歌曲发布，也是一样。
有当红歌手发布歌曲的时候，很多歌手，也会退避的。
郑如歌在决定将苏南的新歌上线平台之时，也是做过全方位的调查了。
发现没有其他当红歌手发布新曲，这才高高兴兴的把苏南歌曲放在线上的，并且用全频道推广，就等着这首《离愁》大爆了。
然而，现实却扇了他一个狠狠的巴掌。
歌曲，没爆。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作为网艺音乐平台的销售主管，他是有欣赏水平的，而且很高，苏南的新歌《离愁》，他听过。
虽然不是那种很高质量，很惊艳的歌曲，但是总体还是不错的。
在他看来，以这首歌曲的质量，加上苏南如今的人气，再加上自己狂砸资源推广这首歌，这首歌应当大爆才对？
就算无法大爆，中爆来一下也好。
特么的连小爆都没有。
什么情况？
看到主管一副见了个鬼，想不明白的样子，小姐姐弱弱的说道，“主管，我觉得你还是打开ff音乐，看一看上面的新歌榜比较好。”
“新歌榜？什么意思？”
郑如歌一愣，很是错愕的说道。
小姐姐弱弱的说道，“昨天我们在发布苏南歌曲的时候，ff音乐那边，事前没有任何征兆的上了林子杰的一首新歌。”
郑如歌皱起了眉头。
这几年，网艺音乐和ff音乐，打的不可开交。
同行是冤家。
市场就是这么大，一家吃掉了观众手里头的钱，另外一家就吃不到了。
“我去看看。”
郑如歌打开了ff音乐，他觉得林子杰这样匆匆上线的歌曲，肯定不怎么好听，不然怎么会什么宣传都不做，就这么硬上呢？
这不就是对自己的作品，没有信心吗？
要知道，自己为了苏南的这首歌，宣传费，已经砸进去三百万了，就等着它大爆，给自己网站增加流量了。
进入ff音乐平台。
打开了新歌榜。
郑如歌看到了排在第一，非常醒目的一首歌。
真的爱你——林子杰。
郑如歌点了进去。
作曲：林子杰。
填词人：林子杰。
演唱：林子杰。
然后看到这首歌后面的热度，800万。
第二首歌，王飞的新歌红粉菲菲，才500万。
卧槽。
郑如歌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
虽然他没有听过林子杰的这首歌。
但是被排名吓到了。
比天后王飞新歌的热度，竟然足足多了三百万。
虽然热度高，并不代表林子杰比王飞红。
但是，也很了不起了。
自己无比看好的《离愁》这首歌，在自己的网站上，才400万热度而已。
辛苦花了个把月的预热，宣传。
到头来，居然连人家热度的一半都没有。
苏南，你太让我失望了。
……
郑如歌眼中浮现出不可思议，惊呼道，
“不可能啊，就算林子杰很火，他这首没有任何宣传的新歌，按理来说，不会有这么高的热度的，这数据，一定有假。”
小姐姐弱弱的说道，“可能是林子杰发了一次微博，给自己的新歌，打了一个广告。”
“不可能，林子杰只是一个伪三线歌手而已，打一次广告，造成不了这样轰动的效果。”
郑如歌摇了摇头。
小姐姐细如蚊蝇般说道，“歌好可破。”
由于老郑今年四十多岁了，老了，听力不是很好，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小姐姐嗫嚅了一会儿，说道，“主管，我是说，如果这首歌曲，是一首神曲呢？”
神曲是什么概念。
那是开挂的，绝对不能用常理度之的。
一首神曲，就算作者是素人，演唱者也是素人。
也是有可能击败天王、天后精心准备的歌曲。
这就是神曲的牌面了。
“我还是不相信，你以为神曲，是白菜吗？想要就要，很有可能，是林子杰，或者是说，ff音乐，在数据上做了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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