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干瘪的东西是什么？”
“朱雀果。”
伙计回答一声哑然失笑。
“笑什么？”
高扬问一声说：“回答完我的问题，你再笑也不迟。”
伙计赶紧收敛笑容。作为伙计，他没有理由笑话顾客。若被客人刁难，将克扣他的灵石。
见此高扬才接着说：“叫朱雀果，我已经知道，但你要告诉我的是，朱雀果的用途是什么？如果你说不出用途，我怀疑你说的话是否真实。欺骗人的事儿，我遇见过几次。”
“据说。”
“不能据说，你不知道就找知道的人来回话。”
坐柜的中年人听见便过来对高扬说。
“你有什么问题？我回答你。”
“他说这个干瘪的东西叫朱雀果，我想知道用途？第二，值多少灵石？第三，有几颗？”
“你问的挺仔细。”
中年人回答一声说：“我向丹会的人询问过，朱雀果的用途分两个方面，第一个用途可炼制玄生丹，第二个用途可炼延寿养颜丹。”
“假的吧？”
“我说的话句句是实。”
“延寿养颜丹，一听就是好东西，怎么还留在这里？”
“据说，丹方失传。”
“难怪哦，这么好的东西糟蹋，实在是可惜。”
高扬脸上一脸的惋惜。在他跟中年人对话的过程中，任巧儿觉得好笑，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提到朱雀果，她立即想到延寿养颜丹。相较于延寿，她更在意的是容颜不老。
“哼，不仅是你，任何人听说了都觉得可惜。”
“那么……”
高扬话锋一转问：“这颗朱雀果你打算叫价多少？”
“你有合适的用途？”
中年人表现出诧异的神色。
“没有。但不等于不可以拥有。今天没有合适的用途，或许明天有，价格合适我可以买下来。即使没有合适的用途，损失可控。”
这一下中年人就为难了，叫价高可能吓退高扬。叫价低，损失的是他。一直摆在柜台里也不是办法！放坏了，那么一块灵石都不值。而且，没有摆在柜台里的也要算进去。损失一颗或许无所谓，狠心一点说就是几百块灵石，但损失几颗就不能等闲视之。
他们的对话被旁人听见，都在看他们能否达成交易。
“怎么，不想卖？不勉强。”
高扬自语一声就转身。
“五百。你同意，我手里还有四颗。”
高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中年人。
“五颗两千五，出一个整数行不行？我是担着风险，找不到丹方两千五百块灵石就浪费了。”
“你是炼丹师？”
“你以为呢？”
高扬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中年人是欲罢不能，两千五或两千，他面对的是二选一，必须从中选定一个数，不然交易就作废了。
沉思片刻，中年人终于做出一个决定。
“两千就两千。”
于是，高畅取出两袋灵石。高扬收回五颗朱雀果。走出店铺，高扬脸上终于绽放笑容。五颗朱雀果，价值仅是一颗养颜丹的零头。于是，一种捡漏的喜悦充斥他的大脑。
“你笑什么？”任巧儿发现问了一句。
“嗯……”
不等高扬说出，高畅告诉她们。
“一定是捡漏了。”
任巧儿一把抓住高扬的胳膊。
“说，你答应的聘礼什么时候给我？”
刚才提到延寿养颜丹，任巧儿的心里就无法自持。乔惠听说过延寿养颜丹。她没有提是因为不能提……任巧儿有也少不了她的。
高扬怕她拧自己便说：“离开前……不留遗憾。”
“好，我就当你是答应了，离开前一定要给我。”
“一定。”
高扬回答一声又走进另一家店铺。不仅高扬，任巧儿、高畅、乔惠，四个人都在留意柜台里的东西，结果没有发现朱雀果的踪影。下一家，下下一家，他们将坊市里的大部分店铺逛完，再没有发现一颗朱雀果。
高扬怀疑，可能是摆的时间长，没有人问津，于是就收起来……或者是送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走出坊市街，高扬才告诉他们实情。
“你们大胆的猜，这五枚朱雀果值多少灵石？”
“十万。”任巧儿张口就说。
“小弟你猜？”
“一百万。”
于是乔慧就笑话他。
“我看你是想灵石想疯了。一百万，可能吗？”
“你说？”
任巧儿问高扬。
“你们的思路不对。”
高扬回答一声说：“我算账，是从一枚炼几颗算起。五枚朱雀果可以炼出四十颗养颜丹。一炉减一颗是三十五颗。减一颗是冲抵其他支出。一颗值多少灵石？一算就清楚。”
于是乔惠问，“巧儿姐，你愿意出多少灵石？”
“一块……”
“哎呀，不跟你开玩笑。”
“一万或两万。”
“不缺灵石，十万以内我都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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