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看着两人进了商场，才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紧绷着的感觉，非常压抑。
商场内，顾言鹤带着苏沐来到了二楼的礼服区域。
“挑自己喜欢的。”
看着苏沐站在选衣区选衣服，顾言鹤才迈步走到沙发处坐下。
柜员立马端来咖啡，“顾少，您许久没来了。”
顾言鹤看了眼她，沉声道，“上次让你们留下的东西，备好了吗？”
柜员点头，“都放好了，就等着您来。”
顾言鹤点头，看着苏沐，“拿给她选。”
柜员微微颔首，随后便转身离开。
苏沐其实心思都不在这，所以随便挑了件白色的拖地礼服和浅蓝色的齐膝礼裙。
“选哪个？”
顾言鹤听见声音抬头，便看见苏沐拎着裙子站在自己面前，询问着意见。
他摇摇头，“再选。”
苏沐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转身，重新选择。
几分钟之后，她又拿着黑色的小短裙和鹅黄色的拖地长裙过来。
“这两件呢？”
顾言鹤双手环胸，抬眼看过来。
或者说，他不是在看衣服，而是在看苏沐。
苏沐也察觉到这一点，嘟囔了一句便转身。
将黑色的短裙挂回去，然后拿着鹅黄色的长裙进了试衣间。
只是她刚准备关门的时候，顾言鹤突然挤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
苏沐将裙子挡在自己胸前，眼神戒备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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