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微抿起，最后还是迈开步伐进去。
“混账！”
顾言鹤刚站在鞋柜处换鞋，便听到了顾庭琰震怒的声音。
“都是你惯的，从小到大都这么混账！”
唐玉搂着顾知鸣坐在他对面，没做任何反驳。
她不反驳，顾庭琰反而觉得异常，“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会再说了。”
唐玉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发泄出来了，事情就会改变一样。”
顾庭琰，“……”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顾庭琰一看，瞬间找到发泄的出口。
“你长本事了啊。”
他说着便随后拿起一烟灰缸，朝着顾言鹤扔了过去。
下一秒，没有躲避的顾言鹤的额头上瞬间变得青黑。
隐隐地有血渍渗出来。
唐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逼着自己看向别处，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心软。
窝在她怀里的顾知鸣皱眉，从唐玉怀里跳下来，然后抽了纸巾递给顾言鹤。
“给你。”
将纸巾塞到顾言鹤手中之后，重新钻到唐玉怀里。
“看看你儿子，再看看你！”
顾庭琰看着顾言鹤脑门上留下来的血，心里闪过一瞬间的犹豫。
“这次，的确是我错了。”
顾言鹤站在那，神情淡然，第一次坦荡的承认自己做错。
唐玉忍不住看向他，眼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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