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想谈什么？”
杨波对于蝙蝠侠知道他的身份，丝毫没有好奇，毕竟他和恶灵骑士是同时出现，并且都和他说过话。
他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声音。
话说…数据化以后，他说话貌似并不是需要声带…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次给自己满上一杯，随后目光盯着蝙蝠侠。
“我想和你合作。”
杨波忍不住笑了：“韦恩，你竟然想和我合作？”
“好吧，看样子你没有找到对付我的办法，要不然你也不是心平气和的坐在我面前，跟我谈合作。”
蝙蝠侠沉默不语，这这十多天的时间，他一直都在这杨波的信息，或者说是恶灵骑士的信息。
大量的录像和他现场观摩，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没有特殊手段他根本没有办法对付对方。
除非找到对方的弱点，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没办法让他再等下去了。
杨波伸出手指轻轻的在酒杯口上转着，随后问道：“蝙蝠侠，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是一个安定繁荣的哥谭市，还是说想要那些恶棍惧怕你？还是喜欢那种凌驾他人之上的快感？”
“我没有凌驾他人之上。”
蝙蝠侠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犀利的看着杨波。
但是杨波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轻轻用手指点着桌面，随后说道：“我承认你这么多年拯救了无数的人，同时也拯救了哥谭市好几次。”
“但是十多年的时间，这座城市到底有什么改变？那些罪犯依旧是层出不穷，善良的市民在夜晚依旧是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对于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杨波十分不认同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所以他不会是蝙蝠侠，但是他会很尊重蝙蝠侠这样拥有原则并且坚持下去的人。
不像他，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你没有权利审判那些家伙，这样一来你和他们…”
蝙蝠侠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杨波手中拿出了一本警官证，上面赫然印着恶灵骑士的照片和一些信息。
看着杨波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现在很想掏出蝙蝠镖扔在杨波那张可恶的脸上。
“美国最高法院的裁决有其明确的规定，如果嫌犯使用致命性武器从事犯罪，警察可以合理地使用致命性武器来消除这种抵抗。”
“刚才那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在酒吧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他们竟然拒捕，而且还使用大杀伤性武器，公然对抗警务人员。”
“所以我只能使用一些暴力手段，来保护自身安全。”
杨波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随后又拿出了一本新的警官证，打开之后赫然是杨波的照片。
“戈登局长亲自特批，所以不用担心我的证件问题。”
最后杨波收起两本警官证，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放在蝙蝠侠面前的杯子。
举起酒杯笑着说道：“也就是说现在，我要以故意伤害、破坏公物、窃取国家机密的罪名逮捕你，也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事情。”
蝙蝠侠：“……”
MD好棘手，他看着杨波脸上的笑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和之前他遇到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对方看样子非常善于把自己利于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
他蝙蝠侠的身份，在怎么正义，但在官方他也是一名罪犯。
“戈登的变化是你造成的？”
杨波点点头说道：“没错，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那就是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
“我对于这个城市只是个过客，打击罪犯只不过是我在等人的时候，打发时间的小游戏。”
“韦恩，你同样也是一个过客。”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想办法支援警局大量的装备和武器，最起码让他们有抗衡罪犯的实力，而不是举着小手枪拿命去抵挡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
说罢，杨波上下打量着布鲁斯说道：“你的内心充满了黑暗。”
“我走了，我还得再去找这些躲在阴暗中的老鼠，至于合作的事情，如果你能忍受我的所作所为，我们可以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杨波转身离开了酒馆，并没有等待着韦恩回答，等他考虑清楚之后，自然会来找他。
离开酒馆不久，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远远的就看见了那抹绿色的头发。
‘今天什么日子？蝙蝠侠和小丑一起来找自己？’
血红色嘴唇两侧并没有伤口，只不过一口大钢牙看起来有些个性，对方的皮肤很白，非常白，没有一点血色，杨波感觉自己死三天都不可能有这么白。
小丑站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等我？”
“是的，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杨波微微点头，他很喜欢小丑，但更喜欢哈利奎因。
“我想问一下，是什么让你有勇气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仿佛真的搞不清楚小丑怎么有勇气出现在他的面前。
笑气？？
不应该啊，难不成小丑精神真的有问题，或者他认识梁静茹？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离蝙蝠侠远一点，他是我的玩具。”
杨波恍然大悟，这他妈是吃醋了。
下一刻，杨波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小丑的脖子，咔嚓一声，绿色的气体瞬间从小丑的尸体上冒了出来。
杨波毫不在意的深吸了一口。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就这？”
按照DC的尿性，保险起见，杨波直接掏出一桶岩浆倒在了地上，顺手把尸体扔了进去，刺啦一声小丑的尸体立刻消失不见。
抬起头看向了远处的楼顶，在那里站着一个绿色的身影，和刚才死去的小丑一模一样。
小地图上的红点不会作假。
杨波轻挑眼眉，他知道小丑不会这也轻易死去，但是对方明显挑衅错人了。
‘瞬移’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另一名小丑的身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小丑，或者说有很多小丑，但是现在捉迷藏开始了。”
说着杨波手中拿出了纳米剑捅入了小丑的身体中，毁尸灭迹一条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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