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野缓缓转过身来，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散发着金色光点的手臂。
微微笑了笑，嘴角挂着几分无奈。
“队长！！！”
红缨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陈牧野的肩膀，呆呆地看着那缓缓消失的掌心。
“队长，你......”
赵空城张了张嘴，从烟盒中掏出一支香烟，慌乱地找出打火机，颤抖地点火......
“啪嗒！啪嗒！”
接连点了好几次，才缓缓点燃。
......
“当时，盖亚不惜损耗神力，使用【湿婆怨】直接抹杀掉整个沧南市......”
“......而我则是因为林七夜的凡尘神域，重新活了下来，并从司令的口中知道了这一切事情的始末。”
陈牧野脸上露出丝丝苦笑，缓缓从胸口出将那裹着【无缘纱】的羊皮卷拿出。
递到了红缨的手中。
“小南没有将【湿婆怨】拿走，她不是坏人......之后恐怕我守护不了这件东西了。”
“红缨，你帮我保管好它......等高层到来，便将他上交。”
“队长！！！”
红缨哭着伸出手，想要抓住这些飘散的光点。
但......终是徒劳。
陈牧野目光在几人脸上缓缓扫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了，到时候再见到林七夜，替我谢谢他。”
“谢谢他给了我和我的孩子，还有这座城的所有人，一个伟大的......奇迹。”
“这十年，我陈牧野......无悔。”
所有若无的声音回荡在狭小房间内。
陈牧野的身体化作淡金色光点，缓缓升上高空，与那一股金色洪流汇聚一起。
......化作一片金芒璀璨的天空。
“哐当！”
大门猛然被推开！
怀中抱着小女孩的秦羽喘着粗气，怔怔地望着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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