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脸色也不好看，“你是觉得我们会劝你息事宁人，不让你去报仇？”
萧小鱼摇摇头，“我说过，杀我者，我必杀之。我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有仇必报这一点，我永远也不会改。
能加入天行宗，我觉得很幸运，天行宗的每一个人待我都很好，所以我不愿意连累天行宗。
我叫上朋友去帮我报仇，是了结私人恩怨，世人大不了说天行宗教徒不严。
可若是叫上你们，就上升到了宗门恩怨，世人会说天行宗仗势欺人、作恶多端。”
三位长老都沉默了。
隔了好一会儿，大长老才开口，“天行宗一向信奉与人为善，但何以为善？我们活了几百年，依旧没有想明白。
自从你来了天行宗，我好像有些想明白了。小鱼，你觉得什么是善？”
“不欺压弱小是善；帮助他人是善；宽容也是善。这是世人的判断善良的标准。
世间之事太复杂，当一只狼，人人喊打；当一只羊，又人人欺压。我想，狼性羊心刚刚好。”
大长老抚掌大笑，“说的好！狼性羊心刚刚好！
小鱼，我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你一日是我天行宗的弟子，就一日不要提‘连累’二字。”
“是！小鱼记住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大长老摸了摸萧小鱼的头发，“行了，回你院子里去吧，余下的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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