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华步履轻盈站到门口，朝里边迈进了一步。
马小翠抬起头，视线与她的碰撞到一起。
老太太坐在木制轮椅上，腿上面盖着厚厚的毯子，怀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布娃娃。
马小翠在她身后推着轮椅。
老太太举起手里的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
“姑娘，你看我的儿啊，他笑得多开心。”
“对，您说得对。”
马小翠一边温柔回道，一边撇开脸潸然泪下。
她看见秦素华来了，把轮椅的刹车踩了一下，然后朝秦素华走来。
“你怎么来这了？”
马小翠对于秦素华居然会来看老太太有些惊讶的。
秦素华没离婚之前，跟林母之间那些八卦，她最近也听了一些。
在她的想法里，秦素华是不可能原谅老太太的。
是她，她就做不到原谅。
秦素华点头：“我过来看看。”
马小翠视线落在老太太身上。
“你原谅她了吗？”
秦素华看着老太太这样也挺好，躲进了自己的壳里，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不像他们这些局外人，仍旧在这尘世间轮回日复一日。
“谈不上原不原谅，只是我从来就没有让无关的人，太过占据自己的内心。”
马小翠了然一笑：“也是呵。你要管理那么偌大的集团，怎么能有时间儿女情长，家长里短呢。”
“我羡慕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感觉不到痛苦。”
秦素华的眼睛与马小翠的对视到一起。
“你是不是怪我给你们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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