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你的道侣如何？”
“那更不行！”
对于这个回答姜雯早有预料，所以她毫不气馁，轻轻咬着嘴唇看着他说，“切，那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委身做你的侍妾吧，便宜你了！”
眼神满是娇羞。
“也不行。”孔有成摇了摇头，“孔兄一心向道，实在没有那个想法......而且姜姑娘身怀婚约，也不合适。”
姜雯微微一怔，然后略一思索，倒也认真了起来：“孔兄是害怕有一天面临红颜枯骨？然生离死别乃是天地大道之规律，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滚滚光阴长河中，人总是死死生生，周而复始。天地人生因缘际会，很多事情都必须要亲临方可知，而且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难以追回。”
“至于我身上的婚约，堂堂万剑山真传弟子的师兄岂会在意这些？”
闻言，孔有成又扭头反复端详那张美丽的脸庞，狐疑这人是不是被夺舍，但想想便知这不可能，讶然道：
“没想到姜姑娘对生死大道参悟如此透彻，不得不说，你给孔某上了一课，受教了！”
“所以，孔兄是准备收下小女子为侍妾了？”姜雯美目一亮。
孔有成转过头，用力挥了挥马缰绳，淡然道：“没有！”
听了回应，姜雯立刻露出了幽怨的神色来，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灵根资质很好，可以炼化天地灵气而少服用丹药，而且我会炼器和制符，自己能赚取灵石，不会占据你的修炼资源，你只需平时指点一下功法迷津就好.......当然，如果日后觉得本姑娘服侍得还可以，赐下那只青色葫芦作为奖励就好！”
说到最后，姜雯不禁涨红了脸，几乎把脸贴紧在孔有成后背上，不敢去看宋他的神情。
感受这后背传来的温热，孔有成半晌无语，好久后才叹了一口气，“我能看出来到姜姑娘你人很好，是修行之路的良配，但我曾经受过女子的蒙骗，所以对男女情感之事，向来避之如虎......所以，还是要跟姜姑娘说声抱歉！”
对于孔有成的经历，姜雯早有耳闻，略微迟疑一下，问道：“是以前在有象书屋闹事的陆雅吗？”
孔有成点了点头。
前世的那段经历，记忆犹新。
日记里那段经历，亦然。
姜雯的俏脸依旧贴在他后背上，享受这一刻的温暖，她轻轻的开口道：“我姜雯可以道心起誓，永不背叛你，这样可好？”
语气虽轻，但决心很重。
孔有成默然不语。
姜雯也不催促。
无言相对心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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