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孟九回不是第一听到这种东西，但阵法是只存在于书本之中，而夜阑大陆最后一次记载在书册中的阵法师，也是五百年前，但这位阵法师并不是云海。
“阵法师早已在夜阑大陆绝迹。”寒忆也是见多识广，他虽诧异从唐夜寒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但又想到自己追随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个传奇，心底笑道：“就算她是阵法师，也不是多令人惊讶的事。”
“哎呀呀，这才看出来啊。”宁凝煞是遗憾地摇着头。
“你早就看出来了，你怎么不说？”秦江言冷哼了一声。
宁凝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个阵法很是奇特，倘若她能解开，不仅阵法有所进步，对修为也有很大程度的提升。”
“你知道这么多，一定不是唐夜寒教给你的，我越来越好奇你原来的主人了。”
“我原来的主人？”宁凝抖了抖身子，“我原来有两个主人，教会我这些的，是老主人，她是一个传奇，一个也许你听过的传奇。”
提到老主人，宁凝平静的眼眸抖着害怕与敬畏并存的炽热，秦江言似乎受到感染，对那个从未见过的人肃然起敬。
唐夜寒往晶体扔了一枚骨钉，瞬间一颗石球落下，骨钉被砸得粉碎，唐夜寒接连实验了几次，发现每次被骨钉吸引的石球不是一个，而是一团。
“这一团团的石球类似于太阳系，中间最大的一颗是恒星，数量不同的行星绕着它旋转，当有东西触碰到晶体，距离触碰点最近的恒星就会牵引着它的行星一拥而上，恒星落地后反弹回到原点，这些行星却是不触地回到原点。”唐夜寒忽然想起以前浏览网页时，有些网页会有小图片跟随鼠标移动的效果，好奇之下她去查过，无非是一些函数。
“难不成玄幻世界里的阵法就是个函数？”唐夜寒忽然想到。
唐夜寒视线没有一刻离开空中的石球，试图从变换中找寻不变，这倒有点像寻找通项式。
不得不说，当年众多学科，唐夜寒就数学物理最好，大学也是学的相关专业，但现在她只觉得一个头来两个大。
“阵法，寻找阵纹。”唐夜寒小声嘀咕着。
石球转得唐夜寒头晕眼花，她仰着头脖子都僵了，低头舒缓的刹那，身子差点栽了出去。
苏墨羽及时揽住唐夜寒腰肢，把她救了回来，然后双手放在唐夜寒两肩替她舒缓疲劳。
“不知道宁凝……”唐夜寒低头抬头间，视线不经意扫到秦江言。
她问过秦江言，得到宁凝在他那儿的肯定回答，被疑惑笼罩时看到秦江言，就一下子想到了宁凝，颇有点一道难题解不开要询问老师。
但这个念头刚萌芽就被她扼杀了——现在还不到宁凝必须出面的时候。
唐夜寒振奋精神，在记忆中寻找与阵法有关的一切，浩瀚无垠的阵法知识，幻灯片似的闪过脑海，突然唐夜寒眼前一亮：“我知道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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