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自然对江寻的厉害知道得很清楚。
看到他和林惊月如此有信心，江祁心里也多了很多想法。
下午，林惊月全程跟着江祁，外交部的其他人虽然不满，但也无法说什么，人家那能力，他们想说什么都没底气。
看她游刃有余的用外语和各国代表团交谈，从容不迫，脸上始终挂着合适的笑容，语气不疾不徐，无论别人说什么，怎么嘲讽她或者是华国，她都能心平气和，用噎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反驳回去。
这还不够，不把人说得哑口无言，她不会停下来。
外交部的人越来越佩服，只觉得心里爽快。
心里对林惊月的那一丝丝嫉妒，早就烟消云散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
“弗兰克先生，我记得你的家族是做医疗器械对吧？”林惊月端着一杯水，眼含笑意的看着身影下意识紧绷的弗兰克。
她话落，弗兰克已经后退了半步，“我不和你比试。”
林惊月白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东西？你这种手下败将我才不会再来第二次。”
“……你侮辱我！”
“不是，实话。”林惊月往前半步，“放心吧，这次不会让你吃亏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才有鬼了！
弗兰克心里警惕，“我家已经没有淘汰的医疗器械了，我也没什么东西。”
你别再算计我了。
想到艾薇付出的那些钱，弗兰克就肉痛，前几天艾薇还给他写信吐槽林惊月，最后一副药还多加一千美金。
这女人，不是才从利亚姆教授那里得到一百万吗？像是掉进钱眼里了一样。
“小气，我是那种人吗？”林惊月无语。
弗兰克更无语，“你难道不是？”
“……信不信我打你？”
弗兰克没说话，但一脸你看，你就是这样的人的模样。
把林惊月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是想和你合作。”
“……什么合作？”弗兰克迟疑。
“当然是关于医疗器械的，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只能找其他人了。”林惊月晃了一下手中的水杯，眼里闪过意味。
让弗兰克有些拿不准。
林惊月确实是厉害的，不可否认，不过，她还擅长这个领域？
让人怀疑。
“月月。”江寻端着一块小蛋糕过来，脸上露出了温柔。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把小蛋糕放在林惊月面前的桌子上。
林惊月和弗兰克在的位置比较隐蔽，因此也没多少人。
林惊月没理弗兰克，对江寻笑了笑，就埋头吃小蛋糕了。
别说，还挺好吃的。
甜而不腻。
弗兰克看到江寻，恍然大悟，“是你们想合作吧？”
江寻一笑，“你错了，不是我们想合作，我们只是给你一个和我们合作的机会。”
“咳咳……”林惊月都被呛了一下，江寻的自信，真特码牛逼。
拽爆了。
弗兰克嘴角狠狠抽了一下，“不装会死？”
一句话，把林惊月和江寻都惊呆了。
无他，弗兰克这句话说的是华语。
被两人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弗兰克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我和你们学的，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对？”
“对，牛逼了简直！”林惊月竖起大拇指。
江寻，“……别说脏话。”
弗兰克，“这是脏话？”
江寻和林惊月动作一致的摇头，“不，这是夸奖人的话，说你很厉害！”
“OK，get。”弗兰克做了个手势。
林惊月……不用说，这句话也是和她学的。
接下来林惊月和江寻都没提合作的事情，反而是和弗兰克天南地北的聊天。
没多久，两人就起身去和其他人寒暄了。
弗兰克:？？
晚上八点半，江祁的房间内，这次过来的人都在，大家要开会。
展览会的代表团也一个不落下。
“通过今天的交流，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一说。”江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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