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双目紧盯着他，就像伺机而动的掠食者，而他就像被盯上的猎物，稍有差池就会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扑倒在地，随即吞吃入腹，吃干抹净。
贺深甚至能感觉到裴渊那蠢蠢欲动的信息素，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他有点害怕，却又有点跃跃欲试。
那是面对强敌时肾上腺激素飙升的状态，他的情绪高度紧绷，甚至有点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直到贺高被裴渊身上的顶级alpha信息素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看着他满脸是血的样子，已经四目相对许久的两人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还有第三人在场。
裴渊轻轻啧了一声，仿佛在说——多余。
贺深看了贺高一眼，见他浑身发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笑了笑道：“贺少，你要搞清楚，裴渊厉害不是因为他是顶级alpha，他厉害是因为——他是裴渊。”
“就算他是个普通alpha，甚至是omega或者beta，他也照样这么厉害，因为他是裴渊。”
“而你呢？就算你是个顶级alpha，你也只会跟现在一样，只会眼红别人嫉妒别人却处处比不上别人，永远被别人压上一头，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裴渊永远是裴渊，不会变成别人，而你永远只能是贺高，不会变成裴渊，更不会变成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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