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将手中的信件摧毁，帝九看向傅涛生道。
“啊？”
傅涛生愣了一下，恍然道：“难怪他们没有通知我在什么地方聚集谋划，而是直接告知我动手地点。”
“走吧，去看看他们想搞什么鬼。”
帝九挥手带着傅涛生出现在鬼门关前，一步踏了进去。
如今虽然距离春暖花开时节还有一个多月，但这并不妨碍帝九提前去雾隐山脉蹲点。
雾隐山脉，一处无名的小山谷内，三位身着黑袍的黑袍人相对而立。
“此战，你有多少成把握？”
帝释天盯着莫邪，平淡开口。
莫邪沉默了一下，神色凝重地道：“不到三成。”
“不到三成？这么低？”
段思雨双眼微眯，显然是对莫邪所说的胜算有些不服。
“低？”
听到段思雨的话，莫邪冷笑了一下，道：“本尊的变态程度，你们不是不清楚，我们能有三成胜算，已经是很难的一件事了。”
“……”
段思雨有些不服气地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沉默下来。
正如莫邪所说，本尊的变态程度，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放心吧。”
似乎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莫邪轻笑了一下，道：“我们就算干不掉本尊，我们最多也就是失去自我意识而已。”
“……”
莫邪的失去自我意识几个字一出，三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更加沉重了几分。
失去自我意识，他们就只是本尊的一道分魂，不再是他们自己。
他们的人生，也就不再属于他们。
“不愧是融合了一枚命运长河碎片的分魂，觉悟挺高啊。”
就在三人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令他们浑身汗毛炸裂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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