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当即瞪眼：“什么活阎王，我家大衍是判官好吧。”
“……”
签售会正式开始。
有些人对夏清竹跟山青很好奇。
得知他们都是修道之人就更好奇了。
在明目那边签完名后跑过来一个劲打量。
各种问题蹦出：“这么小的孩子也修道吗？苦不苦？你不上学啊？”
“明目说你们能看到鬼魂，真的假的？”
“他住的那栋别墅之前真的有1.5具尸体？”
“修道这种事是真的吗？能带我一个不？”
山青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他有些兴奋。
面对这些人的问题，稚嫩的童音故作老成的作答：
“我在道观，师父们也会教我知识啊，只不过上的不是普通小学。”
“鬼魂这种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啦。”
“那个别墅啊，真的啊，你们没看新闻哒？”
“修道哇……还得讲究一个缘分。”
他一本正经，不少人乐得不行。
很快，就有一个粉丝上前，十分虔诚的冲两人双手合十拜了拜。
“两位大师！我是大衍大师的粉丝，今天除了想要签名，我能不能再求个平安符？放心，我会给钱的。”
周边几个人懵了。
夏清竹则跟山青互相看了一眼，后者没忍住开口道：“哥，我们道家的……”你那个手势，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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