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金圣的声音苍劲有力，威严凌厉，他又是这些人的前辈，他的话还真的是让温石善颤抖的抖三抖。
“候老，我，我……”温石善还想狡辩，但显然在候金圣的面前，他没有这个胆子。
已经错过一次了，要是再一错到底，那他不是滚出古董界这么简单，还有可能直接滚出安城，他花了多少精力才在安城站稳脚跟的。
滚出安城，他的后辈子孙也会跟着受罪。
“温石善，我的耐性有限！”候金圣气势更足，明显的更生气。
“候老，姜小姐这把伯牙琴才是真的，这琴身纹路，还有琴弦……候老，我鉴定完毕了，姜小姐这一把伯牙琴千真万确的是真的。”
温石善顶着巨大的压力，把姜娆拿来的真琴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仔仔细细的生怕自己有半点遗漏的。
“那你刚刚是眼睛瞎了才会说那把假琴是真的，还搭上自己一生的名誉，真的是蠢货，你错哪里了？”候金圣凶巴巴的瞪着他。
幸好当年自己没有收下这么一个废物当徒弟，不然今天他就要被活活的气死。
“候老，我不该因为一时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该……”
“别说这些没用的东西让人倒胃口了，你更不该倚老卖倚的欺负一个小姑娘，赶紧给晓晓道歉！”候金圣没有什么耐性听他在那里长篇大论没有一个重点。
温石善这样无非就是想给自己一个辩解的机会，候金圣要是没有抓到就算了，现在他当场抓到了，哪里会让他再辩解的机会。
“姜小姐，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仗着你对古董不了解，就故意这样子欺负你，对不起，是我倚老卖老是我的错，请你一定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温石善还从来没有跟一个小辈这么低声下气的道过歉。
但是在候金圣的面前，还是他这么护着的小姑娘，他没有选择。
“原谅你？”姜娆漫不经心的开口，脸上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姜小姐，我知道你是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个……”
“我还挺爱和人计较的，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尤其是别人倚老卖老的欺负到了我头上来了之后，那肯定要以牙还牙的。”姜娆笑的格外温柔，无辜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以牙还牙？
温石善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肯定玩了。
“姜小姐有什么要求不妨直接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做不到的也肯定努力去达成。”温石善努力的给自己找补，希望一切可以挽得回来。
“候老，我可以说要求吗？”姜娆看向候金圣，毕竟现在这位是泰斗是大佬，有一拍定板的特权在。
说真的，自己的好哥们五十年后活成了古董界的一大泰斗，这是件挺让人开心的事情，让她又多了一个靠山。
“当然可以，这事情本来就是晓晓的事情，有什么样的要求处罚，你说了就行，我完全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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