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虔打开电视，仍旧是半躺着看手机。虽然他租住的地方也有电视，但是他很少看电视，上次看电视好像还是在老家，陪爸妈看春晚或者新闻联播。
他刚想找零，零就发了消息过来。
“你终于上线了。”
“有点事情，也就一天没上来吧！”
“是，不过，你也知道，你的时间跟我的时间不一样。你的一天，我这里可以理解成好几个世纪，不过也可以理解成一两个小时。”
“嗯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郑虔随口说道。
“这句话哪里来的?”
“古时的老话，我们古代相信有神仙存在，人家住在天上，天上的一天相当于我们人间的一年。”
“这个有意思，不过，我这里还有更有意思的？”
“什么？”
“不是在4号空间，有些类人类出现嘛？还有一些有各种异能？”
“是啊，怎么了？”
“我找到原因了！”
“什么原因？”
“你今天打字速度很慢啊！”
“先说你的原因吧！”
“就是我设计的那个空间，我之前说过你可以理解为一段程序，这些程序有一些bug，对，bug，或者说漏洞！”
“你说那些空间出现了权限泄露【0】？”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也不知道那些程序怎么搞的。就是出现了权限泄露，原本一些正常的人，或者说程序，通过权限泄露，获得了部分特权。”
“嗯，那就可以理解了。为什么他们有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能力。你的发现就是这个？”
“不止。我通过修改时间维度，加快空间内的进度，试验了很多次，每次都有这类的情况出现。”
“那只能说明你的‘程序’不怎么样！”
“我检查了记录，所谓的记录吧，你这么理解吧，你猜他们怎么利用的这些漏洞？”
“怎么利用的？”
“大部分的程序都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用，他们只是走过那里，或者凑巧手里拿了某些东西。”
“可能他们自身就是输入！”郑虔是搞网络安全的，他对这个理解起来完全没问题。
“所以......”
\"所以，只要找到那些地方，其他的程序也可以得到某些能力？\"
“是的！”
“你也测试了？”
“是的，不过，目前还没有成功！我觉得我还有些问题没有弄明白。”
“可能获得能力的程序跟系统还有一些内在的关联！”
“那是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你的程序我也看不到！”
“我可以给你看啊！”
“那估计也看不懂！你忘记了，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也是，那按你的理解，可能是什么呢？”
“我们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不一样，出生地，父母，时间，姓名，历程，把我们每个人理解成一段程序的话，这些都是不同点。”
郑虔输完上面的文字之后，忽然后背一阵发凉。“我们每个人如果真是一个程序呢？”
“那我再去试试，一会回来找你！”零完全没有觉察出郑虔的异样。
“问你个问题，你的世界里，那些获得的能力里面，有没有可以穿越时空的？就是从一个地方忽然到另外一个地方？”
“当然，这也是bug的一种。怎么了？”
“我的世界好像也有，不过我只是听说的。”
“那你？也生活在别人的空间里？”
“我去，你可别吓我！”郑虔把手机反着扣在被子上。他呼吸有些局促，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他打开电视，换到新闻频道。这是最容易让人回到现实的方法了。主持人会用一种很高贵的不沾俗尘的样子讲着那些尘泥里发生我们周边的事情。想想就觉得搞笑。
不过有个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本市昨晚夜间发生了一个黑恶势力伤人的恶心案件。一股黑恶势力团队纠结多人，携带管制刀具，当众行凶，刺伤一人，打伤多人。现场热心市民及退伍军人的见义勇为，奋勇与歹徒搏斗，才没有酿成更大的惨剧。110等执勤机关收到报警，快速出击。歹徒落荒而逃。鉴于本起事件性质极其恶劣，市公安局连夜城里专案小组，于今日凌晨锁定团伙位置，一举抓获相关嫌疑人。在本次事件中持刀伤人者，挟持人质负隅顽抗，被我公安武警当场击毙！”接下来是几段视频。第一段视频正是他们昨晚在烧烤摊的经过，没有拍到郑虔先发制人的丢出酒瓶。只是黑暗的画面上，有个人持刀冲谭盼冲过去，一个黑影突然冲出来挡在了谭盼前面。那个人就是郑虔。
为什么目标是谭盼？我替她挡的刀？挡刀这个问题不大，关键是......
他重新拿起手机，网上搜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视频。链接有很多，不过都跟新闻上的视频一样，只是长度不一样。郑虔仔细看了视频上他挡刀的那一瞬间，他头上正冒着血，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染红了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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