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珞看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伸手在芸儿身上拧了一把，催促道：“死丫头，快说，怀疑什么！”
芸儿白了她一眼，吐个舌头，继续说道：“灰盟怀疑这些人是上面派下来的！”
郑虔喃喃低声道：“上面......”
芸儿又补充道：“因为谁也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哪伙人，所以，还有传闻说，有些人被杀，是被仇家借机浑水摸鱼给杀掉的。”
郑虔道：“这倒是个好时机啊！如果没人敢管，那也就没人去追查对方到底是谁！借机杀人也就变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
李玉珞道：“这么看来，奉旨杀人的人不能管，假的奉旨杀人的不敢管，这么下去，岂不是要乱？”
郑虔道：“这可能才是四象担心的事情！这恐怕也是每个门派都担心的事情！如果每个人都是这种想法，那与其坐以待毙，主动出击就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芸儿道：“这样一来，灵界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郑虔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是上面下来的，肯定都是一些生面孔或者有身份的人，他们不会也不屑于隐藏身份跟面孔。”
芸儿道：“确实，目击者称，杀手小队全部都是生面孔。大部分小队都还带着面具。”
一听到“面具”两个字，郑虔忽然就想到救了玄火的那个女人。他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让灰盟放出消息，就说灵空已经开始集结力量集中防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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