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白听了贺千城这句话，微微低了头挑了一下双眉，表示三观的下限又被他给刷新了……
他忍住骂他的冲动，姑且忽略掉，转而问道：“那为什么千金会觉得你是认真的？”
“我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玩也一样。”他话的语气，没心没肺。
“好吧……那么姑且……”他掂量着用词，有些难受地接下去，“你视若玩物的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就非得是她？”
“不然还有谁？”
“以你贺千城的条件和魅力，只要勾勾手指，外面一大把的主动献身给你。当初我们在英国的时候，不就是这样？”
贺千城点了支烟，“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玩物，我早就玩腻了。”
许默白看着他手里的烟，皱了皱眉，“我记得上次你你戒烟了。”
贺千城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
许默白直直地看着他，“你是又受什么刺激了吗？”
“没人能刺激我……”他咬着牙，低低地了这么一句。
“你从戒烟到又复吸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许默白紧追不放。
贺千城脑海里闪过姚沐心锁v骨下那颗触目惊心的口勿痕。
许默白把身体靠向椅背，看着他眼里的阴晴不定，沉默了一会儿。
“你还有别的问题么？”贺千城吐出一口烟雾。
他不肯，许默白便换了个角度问：“你妹妹，你从来不主动放弃什么东西，为什么戒烟这件事，这么容易放弃？”
“因为对我来太难了……”
许默白想了想，决定直接一些，“她到底有什么特别？”
他这么问，是表示知道他戒烟又复吸大概和那女孩子有关。
就算他也不那么确定，但是反正话一出口，有没有关系，看贺千城的表现，他也能确定了。
果然，贺千城凌厉地目光射向他，许默白不躲不闪，温和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贺千城知道否认也是浪费时间，于是不带感情色彩地了这么一句：“没什么特别，丢到人堆里你就找不出来。”
许默白挑起嘴角笑笑，“具体描述一下她。”
贺千城眯起眼睛，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隔了半晌，他懒懒的开了口，“眼睛很美，我尤其喜欢她哭的时候……身材不错，气质忧郁，让我这样的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摧残她……
“关键是，真……就好像无论你对她做了什么，她都愿意相信你有好的一面……”
许默白眯了眯眼睛，“听起来是个很好的女孩儿。”
“玩物就是玩物，没什么好不好。”贺千城语气淡淡。
“你为什么非要……”
贺千城摇了摇手里的烟，“这个没得商量。”
许默白又忍耐了一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干脆快点把她弄到手？”
贺千城吸了口烟，“我又不是很饿，对于猎物，还是要充分逗弄一下，慢慢驯服，让她一点一点地了解自己的身份处境，最终陷入绝望的境地，这个过程比最终得到她的结果还有乐趣。”
许默白皱着眉听着。
贺千城瞟了他一眼继续，“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失去他对于她来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所以呢？”
“所以他们的感情越深，最后失去的时候就越痛苦，她哭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所以我干嘛不延长这个过程来让自己更满足一些？”
贺千城完，目光看着许默白，好像在询问他的意见。
许默白挑了眉扬声道：“你故意延长这个过程，究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还是……你其实也想让她有一个相对正常的生活？甚至，你根本不忍心看到她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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