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楚君铭惊讶的挑眉。
拉过椅子坐下，身子前倾地看着病床上的叶湛，“你不会告诉她，你之前是利用她的吧？大哥，毒鹰还没抓到，你怎么就跟季安芸把话说清楚了呢？”
叶湛咽下嘴里的早餐。
眉宇间笼上一层阴云，眼底色泽暗沉，“也许我之前错了。”
“什么意思？”
楚君铭不解地看着叶湛。
他觉得叶湛很矛盾的样子，是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大哥，是因为墨陌吗？你之前那样做是为了保护她，等将来跟她解释清楚，她一定会理解你的。”
“将来是多久？”
叶湛勾唇，笑得自嘲。
这笑看在楚君铭眼里，心下一紧。
下意识地喊了声，“大哥。”
叶湛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手里的包子。
听着楚君铭的声音温和而说，“大哥，你不是叶叔叔，墨陌也不是叶伯母。就算你穿着军装一辈子，当年的事也不会再发生。”
“……”
叶湛不说话。
只是抿紧了薄唇。
坚毅的下巴线条冷硬的紧绷着。
除了跟他亲近的这几个兄弟之外，没人知道，他一个铁血男儿，却走不出当年他母亲死在眼前的阴影。
一直打不开心里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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