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的脸色一言难尽。
“有啥不能说的？”苏白问。
“没啥不能说的。那个魏云贵同志……”
“大队长你倒是说啊。”
大队长深吸口气：“利用好几个同志的身份，从女同志那里得点好处。”
“那个，大队长，我不太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苏白噎了一下。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他利用别人的身份，不止是李肆，还有其他人身份，和女同志书信来往，从来不显露身份，即使是显露的身份也不是他自己的，然后在书信里提起自己生活的艰难，有些女同志就会救助一下。不在于什么东西，放到他们信里约好的地点。”大队长说这些的时候都难以启齿。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这都干的什么事！
“那些女同志没见到人都信了？”这一点才是让苏白更震惊的。
“信了，都给了东西。上面的同志在魏云贵知青那里搜查到不少封书信。”
苏白：……
海王啊。
转而又摇摇头，人家海王也不是这样的。
这就是欺骗。
不过魏云贵做的事和他对外的表现，真的反差太大，苏白一时有些怀疑人生。
“那他们和马陆知青的案子有关么？”
“目前的调查结果，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白：……
李肆：……
好家伙，所以他们就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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