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确定！”
“行叭，那这么晚了，我们也不打扰你，先回去了。”
“回吧回吧，都回去，别在这碍眼。”
“你啊你，还说没事，算了，死鸭子嘴硬。”
众人摇摇头，但也没再说什么，一个个从办公室离开。
等到周围没人了，方程才把自己摔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深深叹了口气。
即使没有问苏白为了什么事请假，但方程又不是傻的，甚至有那么一刻方程都要以为苏白要放弃上天的梦想。
所以他才同意了请假，说了那么一句话。
梦想和请假放在天秤的两端，方程不会让苏白去选。
他可以退一步，但也只会退一步。
离开的苏白不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但脸上的表情却更加严肃。
飞天是她突发奇想的梦想，本来走上这条路也只是想着朝着梦想发展，但其实心理上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不然她也不会训练的那么轻松，也不会产生过放弃就放弃的念头。
所以一旦出了事，苏白的天秤自然是想着解决自己的事情。
至于能不能成为飞行员，她反而不介意。
甚至因为自己的事，最后成不了飞行员，她的心里都没有多大的遗憾。
可是从办公室出来的苏白却是第一次直面了这个梦想给她带来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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