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发生变故的契约之令
“其约为...”*2
随着最后一句契约之誓宣告完毕。
两人之间漂浮的契约之令，好似被蓝色火焰点燃的纸片，幽蓝光芒所过之处，皆是转变为暗红色。
在契约成立的瞬间，林立就察觉到了一股奇妙的影响。
他脑海之中预演的方案，也就是如果契约有问题，他可以利用手下破坏契约的想法，像是被突兀附加上了一层枷锁。
只要是我本身的想法，就会被契约之令限制？！
契约之令的判定范围似乎相当严谨！
对对方也会有如此严格的要求吗？！万一不对等怎么办？！
林立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有些焦急起来。
眼见契约之令即将成型之时。
变故突生。
林立手中的契约之令之中突然发生变故。
他那与其他人有一丝微妙不同的契约之令中，金色光芒逸散而出。
于眨眼间附着在了半空中的契约之令上。
艾波娜的虚影晃动一下，声音之中包含愤怒和惊愕。
“你做了什么？！”
林立也是满脸惊愕，对此毫无头绪。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他只感觉原本脑中被枷锁封锁的思绪一下回归正常。
甚至有一种感觉，只要他想随时就可以撕毁契约，但对方似乎不行。
林立也完全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类似的情况，似乎在之前契约守护灵的时候也出现过。
他本以为这是和寄宿在自己眼睛之中的神秘力量有关系，但现在看来，似乎自己的契约之令也与众不同。
难道是因为被眼中力量影响过，所以与普通契约之令不同？！
艾波娜的虚影，握紧双拳，又突兀放下，咬牙切齿道。
“渎神者！不管你做了什么手脚！现在就将它解开！”
林立闻言，更加惊愕。
“你无法违背契约之令！？”
“渎神者！你是在羞辱我吗！”艾波娜用力挥手，似乎是受到契约之令影响，无法对林立动手，只能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她的愤怒。
林立本身也是颇为无奈，没想到刚刚建立的信任，这么快就被打破了。
而且，还不是对方的原因，其问题出自自己身上。
这原因林立甚至一样毫无头绪，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做到影响契约之令的。
思索间，林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当时我似乎是害怕契约之令只能对我单方面起作用，紧接着就有金色光芒从契约之令中飞出。
思索间，艾波娜再度愤怒出声。
“渎神者！你究竟想做什么！”
林立无言，尝试说道：“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妈！”艾波娜愤怒反驳道。
对此，林立只能无奈叹息。
“相信你心里也有数，如果我现在真想干什么，你已经拦不住我了。”
“你现在被契约之令约束，没办法对我动手对吧？”
一边向对方发出疑问，林立一边召唤出了守护灵，仅仅是让上半身探出身体，就快触碰到天花板。
林立操控守护灵直接用力挥出。
恐怖的力道破开空气，带起一股劲风停在了艾波娜面前。
艾波娜虽然未后退半步，但其晃动的躯体，并不平静。
“只要是抱着攻击我的想法，你应该连想要对我出手都做不到吧？”
通过之前自己的感觉，加上确认契约之令有约束力之后，很明显可以得出艾波娜受到同等契约之力的约束。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艾波娜此刻的状态绝对很差。
尽管守护灵是作为神明的分身，远远不及本体，但是从艾波娜的表现来看，她至少是将本体意识投入了现在的守护灵躯体之中。
面对林立的质问，艾波娜沉默不语，她无法反驳，也不屑撒谎，事实也确实如此。
除非两人共同宣告结束契约，或者有一方死亡，才可以结束契约。
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缔结契约。
她仅仅是因为契约之令能给予她详细提示，才比林立了解这些信息。
实际上，她对神秘的契约之令也一样毫不了解。
它究竟是什么，怎么出现的，为什么能让她们和人类建立联系。
只知道通过它可以将自己的化身投入人间，协助人类。
并且能够从分身上返回一些信息。
其返回的信息量，会随着缔结契约之人同她们的相性，以及那化身的觉醒程度而定。
艾波娜之所以能降临现世，其一是因为这位名叫顾念微的少女同她相性非常高。
拥有达到了SSS级的契合度。
虽然觉醒程度不高，仅仅有10%，但是艾波娜已经能将自我意识投下。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顾念微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
早在最初之时，顾念微就中了突变体怪物的毒素，要不是她求生和守护的意志太过强烈，艾波娜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和自己相性很高的女孩。
艾波娜现在相当于用自己的神性在维持顾念微的生命。
但，这些信息，艾波娜不敢告诉林立。
她在害怕，害怕意识再度回归本体，重新被困于神殿之中，无法感知到外界的一切，也无法联系上任何一位神明。
如今，似乎只有林立是她弄清真相，脱离禁锢的唯一的办法。
“如你所言，要么能请你能为我解释一下吗？”艾波娜逐渐冷静下来，朝着林立开口问道。
见此，林立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可能跟你说的我拥有的神性有关。”
“刚才我有在害怕契约之令只能单方面对我造成约束，然后就激发了它的反应。”
“实际上如同我之前所说，我对它了解甚少，不知道艾波娜女神能否为我解答一番？”
艾波娜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
“我绝不会是会背信弃义之辈。”
“至于你身上的神力，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能隐约感觉到一股神性，十分微弱，只有靠近才能有所感觉。”
“甚至在你使用它之时，我也毫无察觉。”
林立微微皱眉，他能感觉出艾波娜没有说谎，对方此刻的状态也不像是会说谎。
看来，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啊。
林立于心中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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