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我这里显示你已经装上了。”系统又检测半天。
“系统你快想想办法。网友都在骂我，能不能先把直播关了。”徐凡皱着眉，神情紧张。
“直播无法自主关闭，可能是软件问题，不是曾经有软件某个瞬间滤镜效果突然消失，所有的主播都原型示人吗。”
系统查了半天查不出问题，也有些慌。
就徐凡现在的尊容，它一个系统都嫌磕碜。
“你开玩笑嘛。你们这不是什么什么最新科技吗，还能出这纰漏？”
“我也不知道啊。”
看徐凡在这抓耳挠腮，满头大汗的不知道愁什么，网友开始发挥想象力。
“喂，你拿了这么多奢侈品，结账没有啊。”
“肯定没有啊，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在买买买，还没去收银台。”
“不会是没钱吧。”
“笑死了，这人给我们直播看装土豪买霸王包被打出去的剧情吗。”
“摆拍死M，不敢相信有这种人。”
“笑死你倒是快付钱啊。”
网友们大肆嘲笑，激起了徐凡的怒火：“今天就让你们看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斧子，把他银行卡里的钱转到财政预算过渡账户里，但是不能让人察觉，你能做到吗。”炎犀突然吩咐斧子。
“当然可以了。干脆直接划到国库好啦，保证不让政府发现。”斧子觉得不如一步到位。
“那你得改多少账。过渡账户里的是临时存放的税金，动的手脚小些。”
斧子点点头：“不过这世界挺落后啊，还有过渡账户这种东西。”
“虚拟世界，要求不要太高了。你快去弄，务必让徐凡付不出钱来。”
“收到。”斧子抓紧干活，三分钟后就回来了，“办好了。”
“额这么快......”炎犀有些惊讶，“你长本事了啊。”
“嗐，政府的防护约等于无。”斧子好奇，又钻进网络到处溜达去了。
这边徐凡拿出了一张银行储值卡，递给收银小姐姐，还眨了眨眼。
只是没有滤镜保护，徐凡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并没有激发什么柜姐跪舔的剧情。
小姐姐面无表情地接过卡，又面无表情吐出一句话：“先生不好意思，您的余额不足，请换张卡吧。”
“怎么可能。你们的POS机坏了吧，我这卡里有一个亿。”什么破店，还卖奢侈品，连银行卡都刷不出来。
收银小姐姐抽了抽嘴角，但还是反复刷了几次：“不好意思，确实是刷不出来，要不您换张卡试试。”
旁边看半天热闹的其他顾客见缝插针：“要不先给我们结账吧，看看是不是机器坏了。”
收银台接过卡，顺利地完成了支付。
这时直播间已经骂声不断。
“没钱还装哔，赶紧滚吧。”
“原以为是炫富视频，没想到是搞笑视频，真的要笑死了。”
“你看他的发型，和隔壁宠物主播的那条狗嘟比好像啊。”
“谁在蹭女明星的热度，我们嘟比也是这种低俗恶搞主播能蹭的吗。”
“脏了脏了，麻烦隔壁今晚帮嘟比洗个澡吧。”
网上在骂，刚结完账的顾客也露出奇怪的眼神，看了徐凡一眼拿着东西走开了。
徐凡怒火中烧，掏出了所有的银行卡：“拿去刷，我就不信你们这破机器一张卡都刷不出来。”
收银台从台面上的一堆卡里随便拿了一张刷，没有支付成功。
又试了几张，还是没有成功。
一直到把所有卡刷完，还是没有刷出一分钱。
“先生，麻烦您不要拿我们开玩笑好吗？再扰乱店里的秩序，我们要让保安请您出去了。”
收银台小姐姐板着脸劝告，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已经在旁待命。
那么多钱没了，徐凡现在心痛大于疑惑：“我的钱呢，不可能啊。我好几个亿的存款呢。”
“哈哈哈他说自己有几个亿哎。”
“他要有几个亿，我就是世界首富啦。”
“哇，主播好敬业啊，为了拍视频还去申请了这么多银行卡。”
“不光敬业，演技也不错，看看这难以置信和焦急演得，比小鲜肉靠谱。”
“主播是群演在拍小视频吗。”
直播间里没有人相信，全在冷嘲热讽，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倒是一直跟踪的小张和小丁有些疑惑。
这个徐凡之前账户里确实有巨额财富，而且来路清楚，怎么会突然没了。
看来这人身上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张和小丁对了个眼神，暗暗提高了警惕。
徐凡现在一点给老家亲戚朋友买礼物的心情都没了。
他只心疼自己的钱。
那么多钱啊，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徐凡东西也不买了，开着导航夺路而逃，一路奔向附近的银行。
柜姐看着满地的凌乱，好容易才忍住，没骂出声来。
直播间的观众眼看着徐凡往外跑，笑得更欢了。
还以为直播就此结束，没想到还有下一场。
“哈哈哈，主播跑去哪里了啊，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有几个亿吧。”
“话说他用的什么设备，怎么能拍得这么清楚。人跑这么快，画面都不带一点抖动的。”
“我才是LK家出的新镜头，号称成像和防抖动技术都达到世界最高水平。”
“别信，没有吹得那么厉害。”
很快，直播间里没几个人在关注徐凡干什么，都要讨论他用的设备。
直到徐凡跑进了JS银行。
“卧槽不是吧，真去银行要说法了？”
“在商店瞎闹就算了，在银行瞎闹，那是要免费7日游吧。”
“主播太拼了。”
“太拼了+。”
徐凡根本没心思关注直播间的事，他现在只想想到自己的钱。
系统想提醒他注意形象，那么多人看着呢，却发现自己被禁言了。
从前两天开始，系统就觉得自己反复出问题。
没办法，又去查杀病毒+扫描程序了。
“你们把我的钱弄哪去了？是不是你们偷了我的钱。”徐凡一进银行就冲到柜台大叫大嚷，还重重地拍了柜台玻璃。
银行柜员看突然闯进一个神情激动、语无伦次、满头大汗的人在拍玻璃，还以为是抢劫的，吓了一跳，直接按响了报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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