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灵没吭声，只是跟着她走。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几户人家门口亮着的灯笼。
“六表姐你害怕吗？”
“不怕。”
司空灵说。
但她拉住小宝珠的手，却不自觉加紧了几分。
小小的两个人，在长长的街道上走着。
走了不知多久，有脚步声从眼前传了过来。
有人了！
“有人吗？”小宝珠激动道，“我爹爹出事了，能帮帮我们吗？”
对面的人，半天没回应她。
好不容易，才听到对方回应了略有些惊讶的一声：“死丫头？！”
这声音……
好熟悉啊。
眼前的人，慢慢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咦？！
小宝珠一看眼前的两人。
熟人呀！
“死丫头！”
张无德一口喊了出来。
王柳枝连忙用力拽了他一下。
不长眼啦？！
上次那几个男人都把他揍成什么样了，还敢乱叫？！
那端黑暗的回忆，张无德也瞬间想了起来。
他连忙捂住嘴，挤出一脸假笑，“宝珠呀，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呢？”
张无德脸上还带着伤。
上次霍英威他们揍他的伤，现在还没愈合。
所以他见到小宝珠，本能地又想起了之前的痛。
王柳枝往她们身后看了几眼，假模假样地笑，“宝珠呀，你爹爹他们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呢？”
光这两个孩子走在路上，实在是……有些蹊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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