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
空看向左冉，语气里满满的不可置信：“左老师，你知不知道这一切?”
左冉：“你是说那段过去，还是现在?”
空咂咂嘴，当着海芭夏的面，好在没说什么。
派蒙终于从愣怔的状态里挣脱出来了，也是满脸不可置信：“我们看到的，是散兵的过去，好多信息都重合上了。”
“可是海芭夏口中的神明又怎么跟「散兵」联系在一起的?”
他们齐刷刷看向海芭夏，看着她突然陷入另一种状态。
海芭夏看着天空，满脸虔诚：“看到了吧，感受到了吧，崇高的神明,崇高的意志,崇高的情感!”
“可惜我的胸腔里跳动的，却是一颗肮脏的、人类的心…神明大人啊，可否宽恕我，可否救赎我呢…”
左冉叹着气，散兵啊散兵，这个看似狂妄的小子前半生终究还是困在了一个心字上。
空：“海芭夏.......”
纳西妲：“看出来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寂静圆满期」，恐怕她是…”
空：“海芭夏！”
海芭夏一惊，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呢?为什么那些人都在躲着我呢?”
“我找到了神明的智慧啊，我应该被夸奖才对啊，我成为了那个在黑暗里探索又找到了光明的人啊!”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明明应该是这样啊......”
空和左冉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很快，海芭夏自己意识到了：
“难道说.......我已经疯了吗......”
左冉张了张嘴，伸出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她的手在半空中被空抓住，她只能看着海芭夏离开。
左冉：“......空。”
空想要说什么，纳西妲打断了他们：“等一下，周围不对劲！”
空和左冉一愣，突然间感觉到了讲他们这里围起来的大量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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