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只和孙善清随意聊了聊。
关于电影，云乔对孙善清的要求是努力、敬业，其他的交给运气和时间。
没有人的电影可以永远成功，就连闻路瑶，也要面临电影扑街的情况。
不过，闻路瑶的运气爆棚，她未必会走下坡路。
云乔和孙善清聊了聊，在年底完成了孙善清工作的转行，便回家去和席兰廷过她的小日子去了。
最近这几个月，席兰廷真的去燕城大学念书了。
这货做了一件让云乔非常无语的事：他在上课第一天，给班上所有同学下了个傀儡咒，让他们全部顺着他的心意。
别说操控三十多人的班级，哪怕是三千、三万人，也不在话下。
他平时在校就好好上课，放学就有司机接送回家。
老师、一起上大课的其他专业学生，对他非常感兴趣，但他们同班的对他相当冷淡。
旁人去打听席兰廷，都只能得到一个“不太清楚”的回答。
“他就是上课啊。”
“他长得很帅？没有吧，就是普通人。”
“他有没有女朋友？他结婚了，你没看到他手上婚戒吗？”
“他家里干什么的？不知道，他好像从来没有跟我们聊过。”
至于同学们为什么不和他聊天，他班上的同学都有点迷糊。
“——他不住校，私下里见不到他。遇到都是上课，哪有时间聊天？”
上了三个月的课，他们班没一个同学和他说过话。
外班的同学都觉得很奇怪，他们班同学却觉得非常正常。
席兰廷也有微信，也会加班级群，但他从来不私加任何一个人。
时不时有外班的女生加他，他理都不理。
云乔去念书，认识了一大群朋友；席兰廷去念书，仅仅是去了解下人族航天技术的发展。
他需要很安静的学校环境，四周的人最好闭嘴。
云乔还想要看热闹，还想要听到他在学校闹点有意思的绯闻。
结果没有。
徐芸倒是在学校遇到过两次席兰廷，主动和他打招呼。
席兰廷装作没听到。
徐芸：“……”
我姐她老公非常没礼貌。不过他长得帅，没礼貌也很合理。
即将到了圣诞节，燕城的街头巷尾，都有了节日气氛。
云乔喜欢过节，热热闹闹的很有意思。
瞿彦北在圣诞节前夕打电话给她：“我要回趟燕城了，一起吃个饭？带上你老公，和我妹妹、她未婚夫。”
云乔道好。
瞿彦北23号回来的。
吃饭的地点，还是约在醉风亭——大家混久了，就连聚餐的地点，都要选自己熟悉的、舒服的。
24号晚上，算是圣诞节气氛最浓郁的，瞿彦北邀请云乔夫妻俩吃饭，瞿新南和南之鸿也会到场。
瞿新南最近正好跟简白有接触，也喊了她一起过来。
简白就来了。
“倪董！”
简白穿了件白色羽绒服，面颊冻得有点发红了，眼睛亮晶晶的，稳重又清纯。
瞿新南立马上前和她拥抱，替她摘了围巾，又脱了外套。
“倪董真厉害，我最近参加的十个商务饭局，十个饭局都在谈论你。他们可震惊了，然后也害怕死了。”瞿新南笑道。
南之鸿在一旁也接话：“倪董的确干了件大事，震惊了资本圈。”
简白温柔笑着：“其实能成功，运气占了好大的一部分，以及我姑姑对我的帮助。”
若不是简承安被戴弦气死，简白的这个计划，推进也不会如此顺利。
和简振秋相比，简承安可难对付多了。
结果简承安一死，简耀川直接把股权给了简白。
甚至，如简白不认识云乔，这件事的推进也不会这样快，更不会毫无后顾之忧。
“我有贵人，又有好运。”简白笑道。
瞿彦北则说：“还是能力的问题。倪董有这个魄力，哪怕给我们好运和钱，我们也做不到。”
简白笑了起来：“北哥，你还是叫我小白吧。”
“我以为你很讨厌这个名字。”瞿彦北笑着说。
简白：“我以前非常讨厌，但现在不了。你能明白吗？仇人倒下了，任何名字都只是一个符号，它里面没了爱恨情仇，就只是代称。我甚至习惯了。”
众人都笑起来。
云乔端起水杯，和简白碰了下：“恭喜你，小白。不管是小白还是倪董，你已经成了商界新贵了。”
简白甜甜笑着：“我也谢谢你，姑姑。”
然后，她还很大胆敬了席兰廷一杯，“姑父，也谢谢您。”
因为她的确很有能力，不只是个会搞小阴谋的小人，所以席兰廷对她改观了。
他没有拒绝她的碰杯，“不客气，以后好好努力，别辜负了你姑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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