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
顾宁宁有些惊讶，万相生则毫无负担地解释了起来：
\"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挺强壮的吧，其实刚带回去那会儿，他虚弱得要命，根本就没法活。恰好教授那时正在研究基因改造的技术，就拿他当了实验体。
不过也是亏了教授的研究，他成功得到了改良，现在变得越来越强壮，实力也增长了不少，不过因为是教授救了他，所以他需要留在基地继续协助教授进行后面的研究。\"
听完万相生的这番话，顾宁宁有些了然，怪不得这家伙刚刚会问她那些问题，原来他虽然身在人类阵营这边，但是心里面，只怕是还没有完全认同他们呢！
\"好吧，我明白了，我还以为所有的兽人都跟虎妞一样，对人类有些排斥心理呢！\"
顾宁宁笑着给万相生喝空的酒杯里重新续满，万相生满意地抿了一口红酒，乐悠悠地回道：
\"那不也得看是什么人？比如说，我看虎妞她好像就不怎么排斥你啊！\"
两人的对话到这便也差不多了，店里的其他人此时都喝得醉眼迷离，一身酒气。万相生喝空了杯里的最后一滴酒，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
\"诶，今天就这样吧，多少钱，我一并付了！\"
顾宁宁算了算账单上的数字，顿时笑容和煦起来：
\"一共是5枚二阶晶核零3枚一阶晶核。\"
万相生掏了掏口袋，发现自己身上凑不够5枚二阶晶核，便拿出一枚三阶晶核放在桌上说道：
\"身上没零钱，要不拿这些当预付款，下次我来的话，你就直接从这里面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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