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秦铮扶住快要倒下的她。
袁轻言还是盯着门看，“我不知道……”
飞机开始晃动，袁轻言的脸也越来越红，她酒量不好，一小口红酒就能让她醉。
“怎么了？”飞机的晃动让袁轻言有些惊慌，她打开安全带，扶着椅子起身想要抓着秦铮，谁知刚站起来就觉得晕晕乎乎的。
“没有必要这么惊慌，”秦铮拿起她手里的红酒放在一旁，飞机又晃了一下，“扑通”一声，红酒掉在了地上，“我们很安全。”
“嗯？”袁轻言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我已经控制住了局势。”秦铮继续说。
“秦铮，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袁轻言说。
秦铮看着她，顿了一秒：“我们没有驾驶员了。”
“他们去哪里了？”飞机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死了。”秦铮一边说，一边往驾驶室走去。
“死了？他们怎么死了？”
袁轻言跟着他，才走了两步就差点倒下，秦铮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酒精让她的思考迟钝，来不及惊讶。
“被我杀的。”秦铮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异常，又继续说下去，“我杀了第一个驾驶员，他误杀了第二个。”
“什么……”袁轻言愣在了原地，她的声音很迷糊，这句话超过了她的现实生活范畴，再加上醉酒，让她一时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怎么着陆。”秦铮打开驾驶室的门走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她面前，袁轻言感觉有些古怪，她扶着椅子想要去找他，刚走两步，飞机忽然大幅度晃动起来，接着一阵嘈杂的响动，头顶的安全氧气罩脱落下来，不仅是她的，几乎所有座位的安全氧气罩都是如此。
“噗噗噗”的声音响起，坐在座位上的“乘客”和“空姐”们也都纷纷跌倒在走廊上，袁轻言看到了“空姐”洁白制服上的一大片红色。
死了！他们都是死人！
刚才微弱的酒味瞬间就醒了，袁轻言尖叫着跑到驾驶室。
“紧急呼救，这里是A国联合航空部88次航班……”
秦铮正戴着从死去机长那里拿过来的耳机冷静地联系总部准备降落，而他身旁的位置上还有一个死去的飞行员。
“秦铮！外面的人都死了！”袁轻言对着秦铮说，声音在发抖。
“轻轻，坐下。”秦铮抽空转过身来轻声对她说，而后转回去继续对着耳机道：“紧急呼救，紧急呼救，我们遇到紧急情况……”
一股腾空的力量袭来，袁轻言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来，她紧紧地抓住死去飞行员的椅背，说话声音带着哭腔：“秦铮，我们在下降吗？”
“是，我在做紧急迫降，轻轻，没关系的，坐下来。”
“把安全带扣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飞机晃动得厉害，好像是被巨石砸中一样，秦铮却一丝的惧意都没有，声音和菜市场买菜一样平静，还有空耐心地转过头来指导袁轻言系安全带。
“秦铮你怎么会操纵飞机？”袁轻言颤抖着声音问。
”以前和季非林玩过一阵，他家是军政世家。”
“为什么我们不在机场降落？”袁轻言带着哭腔问。
“不，那样不行，时衍的人会在机场等我们。”秦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利落地换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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