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地缚灵穿女仆装伺候你。
行啊。
真是太行了。
观众人已经麻了。
不止观众，纪莱也是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陈慕刚进监控室，就看见纪莱嘴角沾着饭粒，嫌弃得很，离他远了点。
纪莱：“查的怎么样？这女鬼的身份有眉目了么？确定是萧昔么？”
陈慕坐下来：“按理说，应该是的。”
纪莱：“这是什么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陈慕叹气：“哎，别提了，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了萧昔的父母。”
萧昔的父母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萧昔跟的是她的妈妈，萧昔的妈妈在离婚不久后就再婚了。
陈慕去走访，她妈妈很明显不想和陈慕多说。
只说萧昔性格比较独立，上大学以后，就和家里断了联系。
对萧昔可能是地缚灵这件事情，她不感兴趣，还有些抵触。
看样子，萧昔和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
“不过，我还是问到了一个关键点。你猜怎么着？当时他们接到萧昔死讯时，萧昔已经火化了。”
纪莱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谁火化的？”
“她男朋友，齐北洲。”
“最后还是火蝶转了一大笔钱给了萧昔父母，萧昔父母才没追究。”
见识过各种情感纠葛案件里，为爱迟迟不入轮回的鬼。
纪莱脑子里瞬间就想到一种可能。
真要是这样，萧昔拒绝他们的帮忙，也在情理之中。
感情这种事情，外人确实无法插手。
但这只是一种可能。
纪莱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问陈慕：“齐北洲为什么要提前火化萧昔的尸体，正常人不应该先通知家人么？”
陈慕：“你有看到地缚灵长什么样么？”
纪莱沉默。
就算是幻想里。
鬼的脸上也蒙了一层雾。
陈慕：“所以，我才说按理说，应该是的。”
两人对视一眼。
陈慕：“得跟宁宁联系下，问问她在死亡幻境里看到什么，我们得先确认一下地缚灵是不是自杀。”
纪莱：“交给我吧，你先睡会。”
陈慕靠在椅背上。
把纪元青带回来，又马不停蹄去查地缚灵的身份，快两天没睡了。
他刚准备打个盹。
咚。
周承肆丢下手中的粉笔。
陈慕被吓了一跳。
周承肆站在窗户边。
“大哥，您在呢？麻烦吱个声可以么？”陈慕捂着咚咚咚跳得非常急的心脏，他担心自己猝死。
这小子，向来神出鬼没的。
周承肆抬头看天。
夕阳昏黄。
橙红的光照在他面前的魔法阵上。
纪莱探头：“画得挺不错嘛，有模有样的。”
纪莱他不行，他连个圆都画不好。
陈慕：“成功过么？”
纪莱摇头。
他画了，咒也念了。
没什么效果。
他放弃了。
本来他的天赋就不高。
周承肆没放弃，一直在尝试。
之前还念咒，现在咒也不念了。
估计也是受了打击。
陈慕有点怅然。
周承肆都不行的话，他们就更不行了。
他本来很兴奋，如果能学会，也能绕过玄门的版权了。
特调处如今的处境，符咒，道具，处处受限。
画符都有张数的限制。
当初，上面对玄门的让利，一是因为玄门在那场浩劫中损失惨重，根差点断了。
二是信任，在那种浩劫中确实是玄门力挽狂澜，说他们拯救了世界也不为过。
上面大力扶持玄门发展，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利。
本来以为，扶持玄门起来，他们会像以前一样，以解决众生之苦为己任。
结果呢，发展起来的玄门，唯利益是从，早忘了初心。
养出了一群白眼狼。
玄门如今掌握话语权，做了决定无法轻易收回，只能另辟蹊径。
宁宁昨晚的蝴蝶，让陈慕看到了希望。
他想，如果成功的，特调处的大家也不用为了省钱，扣扣搜搜不舍得用了，身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要知道。
巫术最忌讳的就是公开，巫师家族都把属于本家族的巫术紧紧攥着，生怕别人知道。
众所周知，巫师很擅长内斗。
除了各自攀附的势力原因，其中不乏想要得到其他家族的巫术，扩大自己实力的原因。
宁宁却直接当着直播间当众教学。
她敢这样做。
要么是无知。
要么就是不在乎。
和宁宁接触以来，陈慕觉得，宁宁应该属于第二种。
也还有一种可能，她可能觉得就算她教了，也没人能学会。
目前这个想法无法证实，正在求证中。
但是，从目前情况来看。
这第三种可能倒是更大一点。
唉。
果然现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熬着吧。
周承肆盯着落日：“等等吧。”
等天黑，等月亮出来。
*
宁宁和瓦夏坐在餐桌前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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