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青年摇摇头。
“这个我知道，”他的父亲出声道，“我们那位神秘商人做完交易之后，过了两天我的儿子是自己走回来的。”
“这样么？”
顾秀看着青年，对方微微思考，有些迷茫似的点点头：“这样一说，我好像也是靠近村子才回复意识的。”
“你们有没有看过坟墓？”
“没有，看那个干啥？”老人不满道：“我儿子回来就已经是最好的事情了。”
显然，他们隐约猜到自己的儿子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儿子，但是他有自己儿子的记忆，认同他的家人，这已经是极好的结果了。
如果追究下去，他们万一发现这个年轻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那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对待眼前这个与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顾秀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他们的担忧，没有说什么。
换做自己身处老人的位置，恐怕也会如此。
“我懂了，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些麻木？亦或者不受控制？”
“没有，”青年摇摇头。
但是老人的身体明显一颤，有些慌乱的看向别的地方，似乎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惊讶和担忧。
顾秀眼神有些异样，正要追问，忽然瞳孔一缩，上前一步。
他仔细盯着对方的脸颊，终于发现了自己之前莫名的熟悉感的由来：
‘这脸...莫非是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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