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打了一个冷颤。
老头听的感动不已。
他的功法确实不完整，这一点没的说，而且那个人好像还是一个练家子。
说完，他内心稍微松了口气，这傻小子的长辈，好像水平也就那样，只看出来两本，这让他的内心多出了一些底气。
“有道理倒是有道理。”
那样的人物想要杀了他的话，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陈凡说着，看向老者。
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傻小子发现自己买的是假货了？
不过，送上门来的钱怎么能不要呢？
“是啊。”
“对，对对对。”
陈凡叹息一声，然后适时地说道：“大爷，你这里有没有一些炼体的武学秘籍？就像是十三太保横练，或者金钟罩一类的？
他支吾着，内心叫苦不迭。
老头连声道歉，“小兄弟，放心，下一次过来我肯定让你满意。”
老头激动地忘乎所以，一口咬定，“当时我状态不太好，有的地方，还需要再完善一下，兄弟，要不你再等两天再过来？到时候一定让你满意。”
老头一怔，心中感觉不太妙，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
“行吧。”
“是啊，大爷，你要是有的话，价格方面，好说。”
陈凡嘴角翘起，接着话锋一转道：“其实，把这五本秘籍买回去，也花不了我多少钱，但是如果里面连一本真的都没有的话，就说我吧，往后我可能再也不会过来买了。”
“这五本怎么了？”
“吃不了苦？”
“哎！”
这可不是在危言耸听，事实就是如此。
“大爷，我刚才说那些话，没别的意思，你别放心上，”陈凡笑了笑，“你刚才说这五本秘籍多少钱来着？80是吗？”
陈凡见状，也懒得再装下去。
但你要说他聪明吧，也不像。
老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对对对！”
他感觉，自己抬出张仁的计划还不错，成功的让这个老头心里面有了一些忌惮。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应该掺一两本真的进去。
要不是面前这家伙，背后有一个入劲高手，他才懒得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呢。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啊？难不成真像他说的一样，是什么五岳剑派第多少代传人吗？
入，入劲高手？
“修炼精神？”
他好奇地问道：“你那长辈说的是哪两本？”
陈凡不慌不忙，“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说。”
陈凡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如果是完整的话，这个价格他觉得不太可能。
说完，他做出要掏钱的手势。
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
“我那位长辈，也是这么说的。”陈凡点点头，“他说，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假的，但也有两本是真的，只不过不完整，但是价格也不高，算是一分钱一分货。”
陈凡点点头，“感谢大爷的提醒，不过我还是想见识一下。”
陈凡顿时一喜。
陈凡一愣，随即问道：“也是残本吗？”
“八十，”老头一咬牙，“最少80块钱一本，你要是愿意的话，下一次直接带钱来就行。”
“咳。”
可既然他发现了的话，那为什么刚才还要再来，跟自己买呢？还看了那么久，难不成是故意过来消遣自己的吗？
老头难得露出语重心长的表情，“这炼体的功夫，快，的确是快，但是付出的汗水，也比别人多，而且，容易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这样啊。”
不过，他也担心吓到对方，于是见好就收道：
“大爷，我那长辈是入劲高手，眼光应该还是很独到的吧？”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不得往死里坑嘛？
老头与陈凡对视，片刻之后，他叹息一声道：“行吧，既然你想要的话，那我到时候就给你好了，十三太保横练跟金钟罩是吗？”
老头确实是这么想的。
多好的小伙子啊？就算是借钱，也要支持自己的摆摊事业。
说完，他看着陈凡，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的老油子模样。
要不然的话，他躲在宋家堡里，都不安全！
难不成在他认为自己的悟性很低吗？
话音落下，老头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固了。
除非你炼体有成，要不然的话，等到岁数大了，其他的武者只是气血衰败，而你，是痛不欲生啊。”
“？”
要是价格高一些的话，他也可以接受。
“无影快刀还有轻功水上漂。”陈凡回答道。
刚把心放回肚子里面的老头，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上。
所以也是时候主动索要一些功法秘籍了，即便是残篇的话，他也能够补全。
“上一次从大爷你这里买回去的那十几本秘籍，我让寨子里面的一位长辈看了，他说里面的绝大部分都是假货。”
老头愣住了。
点到为止。
老头闻言咳嗽两声，继续抵赖道：“小兄弟，其实我这里卖的每一本功法都是真的，你那长辈只是看出两本而已。”
老头连连咳嗽几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小兄弟，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跟你说明了，那么多功法，我怎么可能全都记得住啊？当然是残本了。
“炼体功法吗？”
他面露狐疑之色，死死盯着陈凡的眼睛，想要看出对方是不是在故意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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