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打击到了,是马都被打傻了!”墨语烟竹气鼓鼓地抗议道。
“阿训我跟你无冤无仇,为啥要找一个这么猛的马娘来欺负我啊?”墨语烟竹双手往眼眶上一放作势欲哭。
“别别别我错了姑奶奶!”最应付不来女孩子撒娇的我立马举手投降。
“知道就好。”墨语烟竹一改装哭时的梨花带雨,变回了平日里乐天派的模样。
玩归玩,闹归闹。嬉笑过后,我还有正事要和墨语烟竹商量。
“出道战,你准备得咋样了?”我开口问道。
“没事不急,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呢。”墨语烟竹无所谓地道。
看着她那无忧无虑的模样,我人麻了。
“妹啊,你好歹上一点心吧!说是说一个星期,实际上最多五天啊!你知道你出道战在哪里跑不?”我无语地问道。
“那我肯定知道啊,就在…”墨语烟竹理所当然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不出意外,墨语烟竹卡壳了。
“额,阿训,我是在哪里比赛来着?”墨语烟竹哆哆嗦嗦地看向脸上青筋暴起的我。
“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我面目核善地微笑道。
“噫!”看着我脸上即将爆发的火山,墨语烟竹脸色铁青地后退了几步。
“自己的出道战都不记得了,你到底记得了些什么啊?”我实在忍不住给墨语烟竹脑袋上来了个栗爆。
“对不起阿训,所以我到底在哪比赛?”被我敲了脑壳的墨语烟竹委屈地吐了吐舌。
“新泻!”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新泻马场,以拥有中央马场最长外道和1000米直线赛事的举办而闻名。
本次墨语烟竹参加的1800米junior级新马战,被她挑选到了这里。
所有参加新马战的马娘,只需要围绕着草地外圈跑一圈,便可以完成这场1800米的比赛。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墨语烟竹为啥要选择在新泻出道。
新泻的超长直道加上相对平坦的赛道,种种条件无不利好于以差行与后追为战术的马娘。
乍一看去,新泻这种赛场非常适合经常出闸比别的马娘慢上那么半拍的墨语烟竹。
但事实上,如果在1800米这么短的距离上,让墨语烟竹老老实实地和别的马娘比拼末脚,结果肯定凶多吉少。
别的不说,在被无数人“亲切”地称呼为水泥上上长草的日本快地里,新泻也算是一等一的“高速公路”。
适合长距离冲刺的超长直道加上干快的硬地,往往会在此创造出许多恐怖的纪录。
最让我难忘的,还是22年7月30号的那场新泻新马战。
虽说慢节奏的比赛展开给了参赛马娘足够的时间积攒脚力,但胜者自由岛在最后直线上毫无波澜的冲刺,还是彻底震惊了所有人。
上3F用时31.4秒。
在这之前保持了许久的上3F纪录,用时31.6秒。
我敢打包票,就算借墨语烟竹两条腿,她都跑不出这种速度来!
而墨语烟竹并不适合这种高速化的跑道。
虽说要等实际上手尝试过后才能确认,但根据她平时草地训练与泥地训练时的成绩对比,以力量型见长的墨语烟竹,恐怕很难适应日本的快地。
而新泻,又是快地的代名词。
我已经做好了倒数完赛的准备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因为场地太硬,导致墨语烟竹的双腿无法承受自己恐怖的力量骨折受伤。
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仔细地做好墨语烟竹的比赛防护工作,然后祈祷平安完赛。
我在心里权衡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将她可能会骨折的猜想说出来。
我不想她因为我的臆测而胡思乱想。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因为愧疚与挣扎而浑身颤抖。
好在心大的墨语烟竹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相反,此时的墨语烟竹正在我办公室里兴奋地准备着她出道战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阿训,我比赛用的蹄铁太轻了,哪里有重一点的卖吗?”晃了晃常规重量的蹄铁,墨语烟竹回头问道。
“要更重的话,明天去找骏川手纲小姐,她肯定有办法!”被墨语烟竹的询问拉回现实的我忙不迭回答道。
“好嘞,阿训明天我要是忘了记得提醒一下我啊。”
“没问题,放心吧。”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那阿训晚安,我先走啦。”墨语烟竹摆了摆手,便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
“哇,去比个赛居然还有免费的专车接送啊。”看着眼前的大巴车,墨语烟竹眼睛闪闪发亮。
“还以为要跑过去呢,没想到居然是坐车…”墨语烟竹屁颠屁颠抱着两个大行李箱坐到了座位上。
“废话,你真要从特雷森学院跑到新泻赛场后还有力气跑步,那你说不定是都以为称霸铁人三项的马娘了。”我一如既往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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